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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铁手追命同饮酒 (第3/6页)
说你跟着我学坏了。” 铁手原以为你和追命不过师兄弟间寻常打闹,孰料他眼瞧你二人越闹越过分,甚至当着他面就几欲亲到一起。 这成何体统?! 这该如何向大师兄交待?! 居然还敢提到大师兄?! 铁手脸色铁青,粗厚大手狠狠握住玉制酒杯,几乎要把那薄薄一层玉壁捏碎。 他想开口喝止你们,正咬牙想如何说辞时,却见你又有了新闹法。 你甜甜蜜蜜俯下身勾住追命师兄脖子,使了个千斤坠,“噗通”一下跌坐到他怀里。 “哎呦!”追命夸张大叫一声,伸出手将你略往上颠了颠:“小师弟近来东奔西跑,分量倒是一点没轻,这百十斤rou往师兄身上一压,也不怕沉着师兄。” “咱们习武之人,身上都是一身精rou,哪有盼着人瘦的道理?”你扬着少年清脆音驳他,又上手捏捏他rou实的肩胛,“追命师兄身上软rou倒是多了点。” “最近案子少,过得安逸,髀rou复生嘛!”追命张开双臂往后一倒,带着你一起跌到地上,幸而现在天气还冷,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毛毯,追命摔在毛毯上,不疼;你摔在追命师兄一身rou上,也不疼。 你压在追命一身厚软皮rou上,却不愿意从他身上爬起。追命师兄平日里天天泡在酒坛子里,身上常年带着一股蜂蜜混着松酒的香气,你把头埋进追命脖颈,深深吸了几口气,只觉一股甜香窜入鼻腔,整个人仿佛都轻飘了起来。 你双手环住追命的腰,他搂着你半坐起来,肚子上的软rou堆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出现几道细褶,你将手探下去摸他柔软的小肚腩,又捏住他软和和、热乎乎的肚子rou,顺着皮rou之间的缝隙一道道滑过去。 “小师弟,有些痒啊。”追命笑着将手搭在你腕子上,却没施力将你手拂开。 你越来越不规矩,解开追命鞓带,把手伸到他裆里去摸他腿根。 追命腿根和他身上别处一样又热又软乎,只是比他胸口小腹上皮肤要显得细嫩些,腿部肌理上覆着薄薄一层软rou,他现下躺得松弛,腿根摸起来软中还稍带点硬,你的手在他腿根软rou上捋来捋去,可以轻易感受到他一双修腿中潜藏的力量。 追命一把攥住你腕子:“小师弟,莫再闹下去,再闹只怕我起了性儿,就不好收场了。我与你闹腾过了火丢人事小,你二师兄发怒要教训我,才是大啊。” 铁手沉着脸瞪着你同追命嬉闹,怒气越积越烈,玉制酒卮上终是被捏出了裂痕。铁手霍然站起,将酒卮掷在地上,玉崩琼裂,碎片飞溅,室内一瞬寂静下来,他也不管,只拂袖欲走。 你从追命身上爬起,高声叫道:“铁二哥留步!” 铁手停下脚步,只是还是背对着你,一语不发。 “酒还没喝完,师兄何故先行离去?” “话不投机,半杯也多,师兄弟之间,我也不便多说什么,”铁手回过头来冷冷盯着你与追命,“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铁二哥!” 你急追几步,张开双臂拦住他去路,你握住铁手温厚粗砺双掌,拉到你面前,扼住你纤白脖颈。 铁手一惊:“小师弟,你?!”他想把手抽出,孰料你竟用上几分劲力,死死攥住他腕子,他轻易抽不得,若用上内力与你相抗,又怕伤了你。 你垂眉叹息:“我知我此举孟浪,二哥若气极,凭二哥武艺,顷刻间便可断我脖颈。是我堕了诸位师兄及神侯府清誉,二哥杀我也是理所应当,既是我犯大错在先,月牙儿那边也不会怪罪二哥。” 铁手蹙起眉:“小师弟,你这又是何苦?” “二哥只知我对不住月牙儿,却不知凭月牙儿剔透,他若不允,我又如何瞒住?”你抬起头来,双目盈盈含泪,“我爱月牙儿,也爱几位师兄,爱得恨不得时时伴在师兄们身边。可师兄们宵衣旰食,动辄离京一去便是月余,而我蛊患缠身,本就没多少日头可活,铁手师兄在外若被什么难案险案绊住脚回来晚些,只怕我已成泉下枯骨再难相见了。” 你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复张开双臂,决然道:“二哥若还心结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