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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肿胀/膀胱按摩/药物辅助扩充上限 (第2/5页)
和心脏。 血和排泄物流了一地,没有医生,只有观众。 他们开着香槟,欢呼雀跃着,看着他,哀嚎着,挣扎着,在伤口的流血、溃烂中,悲惨死去,就像是一场平安夜的狂欢。 而卡尔在选择走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后腰上的疤痕,是为了卡尔留下的吗?”尽管已经是既定事实,但我还是抱了那么一丝希望。 那道伤疤背后的故事太凶险,卡尔每次提起的时候,都要感谢上帝,感谢他的好兄弟——一个不能被提起的狙击手。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就是卡尔亲自送进特战旅的那个士兵。 我唯一了解到的信息,就是他身上的几处为了卡尔留下的伤疤,尤其是后腰处的那道擦伤。 这也是卡尔在出于信任和感激的前提下,透露出来的一点点信息,就算如此,也在一定程度上违反了保密规定。 “你,知道?是他告诉你的?”他大概是在诧异,卡尔怎么会把这种信息告诉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终于认命般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恨你。”我站起身来,擦干眼泪,咬牙切齿。 “我知道,您应该恨我......” “不!你不知道!” 我几乎声嘶力竭,“我本来有恨你的权利,可就在刚才,你连这个权利都夺走了!” 我一直都知道,卡尔是为了保护队里的狙击手牺牲的。 可我没想到,他要保护的人不仅仅是个狙击手,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就是这个身份,救命恩人! 一个为了卡尔几次三番身陷险境,差点瘫痪的男人! 他身上最少有三道疤跟卡尔有关! 卡尔拿命保护他,是为了特战旅,为了大义,更是为了报恩! 这样的一个人,我有什么理由去恨?! “你走吧......” 我不是真正想要去恨谁,我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现在,这个出口没有了,但我的悲伤还在,怨恨还在。 所以,我无法再继续面对这个实验体,继续做这项莫名其妙的实验了。 可我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呻吟声,其所透露出来的痛苦,似乎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紧接着,一个从来没有过的警报几乎是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危险!容量已超过1450毫升,实验体膀胱有胀裂危险,请各位成员注意防护!】 我转过头,就看到屏幕上一个在同一时间被放大的数字——1458毫升。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要开口向机器人安娜下令,结果还没开口,就被首席助理拦住了。 “这是他欠我的,主任,您可以原谅他,但我不行。因为他杀的人里,有我的亲人。” 我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你的......亲人?” “是我哥哥,一个大学生运动领袖,在一次大型的反政府游行示威中,被联邦狙击手击毙。那个狙击手,就是加文上尉。”她的眼神不再友善,甚至变得有些危险。 “你怎么会知道狙击手的身份?!”我开始害怕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您刚刚帮我确认了,不是吗?”她在笑,不带丝毫温度。 “伤疤?!”这怎么可能?! “他撤离时,被游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