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_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77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77节 (第2/4页)

提高声音道:“我等身有急事,这是哪家公子?烦请公子让路!”

    郎君身着一件银灰的素色披风,松形鹤骨,望之如冰雪雕塑之人。他没有露面,只在袖中取出一把宝刀,淡淡道:“两位娘子留步,在下久候多时了。此路虽宽,但只能让一人通过。”

    谢若清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二人是奉皇命入京!”

    裴饮雪的手握住金错刀刀柄,“嚓”地一声轻微拔出。天边朦胧的微光散落在刀锋上,露出一道似雪的锋芒。与此同时,他身边的韦青燕立即按住佩剑,马车后骑马随行的军士虽然没有穿戎装,但厚厚冬衣下穿了皮甲,跟着上前数步,虎视眈眈。

    裴饮雪道:“皇帝只需要一位统领,我家……我家主人也只需要一个‘朋友’。所以这条路不可以有第二人前来,来者,需留下性命。”

    谢若清听得脊背生汗。她意识到自己卷入到争斗之中,立即向旁边的谢若愚查看。然而平时机敏能言的谢若愚此刻却没有多言,只问了一句:“你家主人是何许人也?”

    裴饮雪道:“这话,我只讲给一个人听。”

    “放肆!”谢若清有些发怒,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涌起,她高声以壮声势,“你是要杀了我们哪一个?我们是朝廷命官、谢氏名门之女!”

    要不是皇帝密旨甚急,两人应当带侍卫乘车而来。而不是像这样人数单薄,居然还消息泄露、遭到胁迫——能够提前在此等候,判断出陛下的密旨,那么一定已经提前知道统领身死的消息,说不定就是始作俑者。

    带着斗笠的郎君并没有被恐吓住。他仍坐在车内,只是车帘敞开,能让两人见到他被夜风徐徐吹起的衣衫。他道:“不是我要杀哪一个,而是两位——谁能胜出。这条路只有胜者可过,我的话,也只对得胜者说。”

    “你要逼我们自相残杀?”谢若愚忽道。

    裴饮雪垂手抚摸金错刀,如玉一般的手指掠过刀鞘,他道:“你们知道自己此行要去何方吗?要去陛下的身边,成为她最亲密的亲卫统领,然而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统领而已。既不能文成武就,也不能受封将军,只能永远盘桓在陛下身边,隐匿行踪,行暗中刺探之事,这就是谢氏旁支终其一生的价值,这就是拱卫皇帝。”

    他顿了顿,语气淡淡,即便是劝说引导,却还带着一股置身事外的清冷疏离:“她甚至召了两人入京,比较遴选,你们中间会有一个人被放弃闲置,没有任何进入权力中心的机会。同样出身于陈郡谢氏,她谢馥能称王为帝,你们却连卖命都要争抢,何其可怜啊……”

    谢若清手指震颤,她伸手去握腰间的佩刀,却发觉身侧的谢若愚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种如芒在背的威慑感震住了她。

    谢若愚盯着她的手,却继续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言。”

    裴饮雪道:“我主欲为从龙之臣,两位得胜者,将继皇帝之位,王天下。”

    夜风萧萧。

    在这样刺骨的冷风中,车中之人乃一介弱质郎君,形影单薄,衣带翩跹而动。但他说的话却令人心中战战,瞳孔紧缩。在这股寒风的衬托下,那身素色白衣披落在身上,如同夺人心智与性命的催命判官。

    谢若清急促地吞咽口水,她低声道:“此人是胡言乱语,乱臣贼子,该杀!”

    谢若愚回:“你能胜过他身边的佩剑者?”

    两人所携的侍从还在驿站,被快马抛下。不过即便侍从在侧,她们也没有把握毫发无损地进入陪都。

    天就要亮了。所剩的时间不多。

    裴饮雪道:“不如,我来为两位抉择?”

    他说着,修长霜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