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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掐住她的喉咙 (第1/2页)
用力掐住她的喉咙
低沉的男声响起,是霍伯特在呼唤她,他打断了乌纤的退堂鼓。 也许是他的呼唤实在动听,这种高高在上带着漠然的语气绝对不是头脑昏沉的乌纤能拒绝的。 霍伯特的出声提醒她这里有第二个人看到了她的丑态,但他的态度又安抚了她,使她不必为此遮挡扭曲的面庞。 乌纤泪眼朦胧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霍伯特,他采取了一种较为随意的姿态,双腿叠起,肌rou轮廓被勾勒越发勾人。 她磨着膝盖跪到霍伯特身边,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近乎是单手将乌纤提起,她只能无力随着向上,这动作颇似冷漠的行刑人,而乌纤就是在他手中乖顺的天鹅。 霍伯特勒令,“吞咽。” 乌纤的泪流到他的手上,但也乖顺地将这口三明治咽进肚子里,在吞咽时她发出如同牛犊反刍般的声响,喉咙收缩想要将东西吐出来。 霍伯特用力压住她的喉软骨,指腹的重量很清晰,冰冷地镇住在她想象中已经因吞咽红肿的喉头。 疼痛与快感将这种呕吐的冲动压住,使得乌纤顺利开始下一口。 “不要咬太大,这是惩罚,我不会再帮你。” 这样冷酷置身事外的态度让乌纤喜欢,她柔顺得不像话。 “对不起,主人。”乌纤蹭着他的腿道歉。 她吸取教训一小口一小口吃,还是很痛苦,但嗅着霍伯特的味道,感觉食物勉强可以接受。 乌纤头发散乱,额头沁出大颗汗珠,她的上衣后背几乎完全被打湿了,霍伯特的西裤上充满泪水。 她吃的狼狈极了,进食是人类天生就有的本能,乌纤却完全表现不出正常人应有的状态。 但霍伯特没有嫌弃,他是主人下达惩罚,乌纤可以在他面前展示所有不堪,如果快乐又如何算是惩罚呢? 他的眼中仍然平淡,这样的表情除了曾经的H先生,只有死掉的雕塑曾给过她。 不论乌纤在深夜如何发疯,他们——雕塑和H先生,都平稳得可怕。即使她脱光衣服到处乱跑,撕掉所有画,他们的眼中也不会出现怜悯或是厌恶,仿佛她在做一件平常事。 仿佛她的情绪是正常的,不开心了就应该发泄而非忍耐。 现在新的主人也是如此,她可以做任何事,他会包容,乌纤判定。 乌纤在霍伯特身上得到了久违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