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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裤子,趴上去(骨科) (第2/2页)
音冷漠,讥讽无比。 我不可置信,如遭雷劈,嘴唇颤抖着渐失血色,“你……房含钰,你休想!” 月光下他脸上阴影很重,我看不清他神情,只听见那声音阴森森的,和吹来的冷风一样刺骨,“看来,阿姊很想让父皇知道你和房慎媾和的事?” 我尖锐的打断他,眼里近乎疯狂,“房含钰,你敢!” 他再次逼近我,一双阴沉的眼盯着我,瞳仁黑的像要滴出墨来,似乎从来不会笑,苍白脸上是一贯的阴郁,“换作往日,父皇不会觉得你们两个相处有悖伦常,可如果我稍微一提示,保不齐他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你说是吧?” 我浑身发抖,只觉得后背冒出冷汗。 “阿姊,你手里攥着的可不止你自己的命,还有房慎的太子之位。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的声音是催命符,我眼前发黑,仿佛坠入了无底黑洞。 房含钰一字一句,“你要好好的想清楚了……” 我贴着凸起的石山,听到后退时鞋底踩在石子上的划擦声,听到牙齿因为恐惧而碰在一起的声音,听到了像雷鼓一样的心跳! 我听到了心底一根弦“啪”一声断裂。 我的手颤巍巍抚上衣襟,系带解开,外袍轻轻落地。 那一刻,我便知道—— 我,晟国最尊贵的安平公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具肮脏下贱的躯壳。 衣服落了一地,我背对着少年,只穿着红色绣牡丹肚兜和白色亵裤,寒冷的冬夜里露出大片奶白色的后背。 房含钰随手指着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口吻蔑视,像是在吩咐供人泄欲的娼妓,“趴在上面。” 我忍受着巨大的屈辱,照他说的靠近那个冰冷刺骨的石头。 就在此刻,他猛地按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按下去。 “啊!” 我惊惧的喊了一声,身子已经贴在了石面上。 肚兜内丰满的胸rou被压扁,石块冷硬的触觉从我的前胸和肚脐传来,凉的我打了个哆嗦。只觉得皮rou全被冻透了。 薄薄的后背上蝴蝶骨瑟缩着,肩胛骨随着吹过的寒风微微发抖。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威胁,“趴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不然你和房慎明日便会成为天下皆知的丑闻。” 霎时间,我贴在石面上,僵硬的像一具冷尸。 “好,真乖。” 他声音添了几分满意。 黑夜里,我感受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拂过我鬓边发丝,替我将凌乱的发锊到耳后。 摩挲着我的脖颈,我好一阵恶寒。 他指尖挑开了我肚兜系绳,将被我压在石面上的肚兜从抽出来,不知放在了何处,我未听到衣料落地的声音。 这下我上身的皮肤一寸不落的与石面彻底贴合,冷的直颤。 那双冰冷的手从我腋下穿过,抓揉起我的rufang,乳rou从他指缝泄露出来,用两指夹住我的乳首,用力一拽。 我只觉得一瞬间受到刺激头皮发麻,咬紧嘴唇也没能克制住那引人深思的鼻音,“嗯……” 他咬上我的耳垂,湿热呼吸扑打在我耳后,炙热的温度烫的我战栗。指甲搔刮着成熟红果似的乳首,引得我双腿战战,“阿姊的rutou硬了,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羞辱,我攀着石头边的手指攥成了拳,只觉得心头一股恨意要将我吞噬。 “啊,原来是因为阿姊天生下贱啊!” 我恨得只想将他抽筋剥皮,眼泪却随着寒风如同断线珠子一样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