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爱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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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血 (第8/9页)

之男,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丁点表情变化。

    “就算被我像奴隶一样对待,您也这样认为吗?”

    “奴、奴隶…哈呜……”说话间少年的另一只手仍在阴蒂上不断揉按,熟悉的酥麻感让须佐之男意识到自己又要迎来高潮,忍不住夹紧双腿,吃力地在快感和痛楚中辨别荒的声音,“啊啊……那是、咿……!”

    女xue饥渴地开始收缩,不停痉挛着还不忘吮吸压在xue口的手掌,须佐之男忍不住扬起脑袋,缺氧地大口喘息,想要稍微缓解一下攀顶的冲动,却在荒某一次格外用力的按压后突兀地潮喷,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大量yin水便从瘦削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仿佛要将他榨干似的,一股股浇在正对着xue口的荒的胯部。

    “啊、啊啊…呜……嗯……”

    青年沉浸在余韵中,两腿大张,晕眩到几乎无法视物;而荒如猛兽般趴在他身上,压着他单薄的胸膛,鼻子在颈窝里不断嗅闻,被越发浓郁的琥珀香和浅淡的汗味刺激得粗喘连连,赤裸的下身挂满刚才他喷上去的爱液,勃发已久的性器危险地顶在已经有些松软的xue口。

    “须佐之男大人,一旦完成初拥,您就会变成我的‘新生儿’。在我们的世界里,父辈有权对他们的子代做任何事。

    “而成结后,您会成为独属我的伴侣。zigong,乃至整个身体都将为我所用。”荒伸出手,食指在须佐之男的小腹暧昧地上下划动,“再加我是个比较严格的人,您将失去的便不仅仅是自由了——所以您的确会是我的奴隶。”

    说话间,少年另一只手挪到须佐之男脑后,既是安慰的抚摸,又像不耐的催促。

    年轻的神父面露困惑,似乎没有想到一场简单的仪式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象征。荒的尖牙一直悬而未落地抵在他的颈侧,guntang的性器亦紧贴着xue口;时至今日他想不出除了接受以外的其他选择:他成为了共犯、圣地的叛徒,身败名裂到人类世界已经不再欢迎他,而身边还有这样亟待成长、无法丢下的孩子——须佐之男早已没有任何退路,无论是否遵从本心,他都只有一个方向可选。

    于是神父再度抱紧了即将带他走向黑夜的恶魔,献祭般伸长了脖颈,被鲜血浸染的金发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让獠牙刺破皮rou,yinjing挤开xue口,不管是信仰还是rou体,在这一刻全数被他拱手让人。

    随着性器在湿润紧窄的xue道中行进,大量鲜血从颈侧的两个小孔里流失。听着荒畅快又急切的吞咽声,须佐之男闭上了双眼,很快手臂便已经无力再维持拥抱的姿势,软绵地倒在两侧,同样疲惫的双腿却被人推了上来,压在已经变得苍白的肩上。他被折叠成一个yin荡至极的模样,柔韧的腰肢弯曲到了极致,荒骑在他滑嫩的大腿根上,抱着他的脑袋,吸食血液的同时挺动腰胯,让yinjing在逐渐丧失活力的xuerou间反复抽插进出。

    然而濒死时快感显得更加强烈,在意识都慢慢远去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只知高潮不懂节制的rou器,毫无底线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包容凶残的性器,然后又可怜地吐出一丁点水液,因为重力滴在被捆了全程的yinjing上。

    “呜…呃……”

    他好像又高潮了,因为荒吞咽的声音突然停顿,似乎在忍耐xuerou疯狂的紧缩,抓着他头发的双手也是那样用力,时而在他脸上温柔摩挲,时而又残暴得仿佛要将他绞死在床上一般。须佐之男空茫地半睁开眼睛,天花板变成一块块迷蒙的马赛克在视野中摇晃,角落里有荒漂亮的蓝发,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却发觉四肢已经冰凉到不再属于自己,于是只能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叫声,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原本应该组成他最熟悉的名字。

    荒的yinjing很快就顶到了他的zigong。圣地从未告诉过须佐之男受孕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只是不断地告诫他需要洁身自爱,身体应献给神明,zigong是圣子造访必经的场所。

    “但很可惜,须佐之男大人。您将自己献给了我,所以这里只能诞下恶魔的孩子了。”接受了同样教育的荒说道,并用手爱抚着神父被挤出软rou的腹部,“您还能感受到吗?您的肚子正被顶出属于我的形状呢。”

    须佐之男当然已经不能了。他的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床榻间的惊涛骇浪中难以自控地前后耸动,右手挂在床边无力摇晃着,时而被荒捞起来,满足地在掌心留下血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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