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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终) (第8/11页)
余下身前一人。 这一吻,算是彻底扯断了郭嘉的理智线。 衣物褪尽,小蛇将长发拨到一边,配合地扶着树干俯身。 郭嘉带有安抚意味地吻了吻他的颊,而后伸手探入xue口,开始给他做扩张。 阿和的身体很敏感,察觉到异物的入侵,xue口战兢地收缩了两下,竟吸附住了他探入的指节。 很显然,阿和并不满足于这点到为止的刺激。身前人悄悄转头看看他,被捕捉到目光后又飞快地把脑袋偏了回去。 他了然,于是俯身凑上去吻他泛红的眼角,而后抽手,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那温热而湿润的狭窄甬道。 尽管事先已经做过简单的扩张,但交合依然有些晦涩。 “阿和,放松一点。”他虽在人耳边温柔地轻声呓语,可身下的一次次抽送却是毫不留情。 湿软的xue壁死死咬住他的,黏腻的水声在这空旷寂静的一隅回响——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同阿和共沉沦。 野合对体力的消耗是极大的。一轮释放过后,阿和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郭嘉将人带起身,一手揽住身前人的腰,将人抵在树干上,防止人从怀里挣脱;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脑袋,又一次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从唇瓣一路向下,最后专注于挑逗人身前的两点茱萸。 灵巧的舌尖如狼毫笔,在两点朱墨边上圈点勾画,三两下出落成一副绝妙的红梅图。 脸皮比纸还薄的小古板银牙咬碎,却依旧死死封住唇,竭力不让呻吟从喉间溢出。 他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一粒茱萸上咬了一口。 敏感的小蛇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强烈的快感袭来,他惊叫着痉挛了一下。 趁人分心,郭嘉托起阿和,将那毫无防备的小傻瓜抱起,抵在了树干上。 失去平衡的小蛇慌乱的寻找着依附物,最后只能将自己的重心交付给坏心眼的大尾巴狐狸。 这一举动无疑是羊入虎口——如若他泄力,这巨物便会深深捅进他的内里;可他的体力又不足以支撑起他完全离开这根可恨的玉柱。他只能死死攀住他的肩,在一次次冲撞中徒劳挣扎。 因为不安和紧张,xue壁收缩得愈加剧烈,郭嘉亦感受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快感,在情欲的趋使下,与身前人一同奔赴向极乐。 ----------- 醒的时候他发觉榻边空空的,眼前是也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大脑瞬间变得空白一片,反应过来之后他惊觉不好,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头疼欲裂,悉数记忆在他起身时落进脑海。 ……烟也好,酒也是,果然和郭奉孝沾上边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身子未完全恢复,方才刺激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好在身下没有什么粘腻感,就是走起路来略有些蹒跚。 他披上外袍在这昏暗逼仄的屋内踱了一圈——里面不常有人住,矮柜上还蒙着一层薄灰。 墙边堆了几个空酒坛,地上胡乱落了几个纸团,上头的字被几道浓墨浸染,内容看不真切。 半掩的门外隐隐透进来些许月光,他推门,终于望见了外头那有闲情赏月的闲人。 颀长的影似淡墨,洇在纸上,染了他一身。 郭嘉知道身后是阿和,但他没回头,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给来人腾了个位置。 “夜半时分独坐山头赏月。从前文和竟不曾注意,阿孝学长还有这等雅兴。” “啊呀,可惜天公不做美啊。阿和来了,这月才肯赏脸从云后露面,不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郭嘉轻笑,不气不恼地接下了话里的刀子。 “既然这般不待见你,为何还要看?” “是啊,有什么好看呢?既不饱满,也不对称,荀学长看了都要糟心。”他说着,灌了一口酒,想起什么又自顾自低声笑了起来,且顺势靠在了身侧人的肩上,“阿和觉得荀家的兰花园如何?” 他睨了一眼肩上那块牛皮藓,淡淡应道:“奉孝这般好奇,为何不亲自去看看?躺了那么多日,连去院里转转的气力都没有吗?” “没什么好看的,应该和夫子的菜园没什么两样,几乎都被他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