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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癖好被滥用皇权的儿子发现以后受责罚训诫(中重度,加H) (第1/3页)
有一部分成年人功成名就后,能干而外在强大的他们会幻想通过像孩童般被支配和惩戒获得安全感。特别是其中缺爱者,更是狂热痴迷于此,以爱滋养贫瘠的己身。纵然是皇帝,也可能存在游走于史书记载之外的、不符身份的小小癖好。 儿时极度缺乏关爱、乖巧懂事未被父母罚过的康熙,在位时一直用忙碌消磨精力、占夺关注,尽力遗忘难以启齿的喜好,顶多偶然旁观杖刑现场而已。背负重大压力时偶然渴望得钻心难耐,才私底下偷偷自我满足,不过效力始终远不如他人施罚。 等到他打理好一切将江山托付给胤礽,手中空余出大量闲时间,强忍多年的欲望又开始翻转心跳。胤礽在时能想着法子腆着老脸勾引年轻力盛的儿子,窃取臀上阵阵拍击的快感,胤礽不在了就只能抓心挠肝,思念和不可言说的欲求一起造反。 等到碰上胤礽出去南巡,可真是害苦了康熙。胤礽也怕康熙太想念他,把一部分权力托给康熙,给太上皇分派点事儿做,且频繁和父皇书信往来,rou麻的浓情蜜意全以亲情掩饰。尽管如此,只见其字不见其人仍让康熙备受煎熬。将儿子的衣物裹在身上只能略解思念,甚至有时还增添麻烦:胤礽的气息将他环抱在怀里,熟悉的味道偶尔会让频繁挑战伦理的身体条件反射,臀缝间湿得一塌糊涂,只能躲在床被下一边用手指自慰解决一边捏着胤礽的信想儿子。 躯体起了反应,精神上也需要获得满足。没多久,寂寞的太上皇就稍稍在自己身上锻炼起胳臂肌rou,每天慢慢把屁股揍得热热的,再裹一层胤礽的衣服才能安心入睡。欲望一被允许就呈洪发之势,接连日日都如此,不碰药物,和往常一样该坐就坐,肿了继续打,甚至在合适的条件下加强频率,循环往复下来倒是也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火辣痛感和肿硬度。 康熙把这方面所有的廉耻心都用在了不照镜子不看伤、小心谨慎掩秘密上。但蹿高的欲望已经日益供不应求。胤礽在书信中说他过四周才能回来,度日如年的康熙读了,不禁连连叹息,打算在继续找机会满足自己的基础上,再搅些事儿做转移注意力,等到胤礽回来前一两周再上药销毁证据。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胤礽提前回来了,并且回来时叫奴才噤声,自己轻手轻脚地溜到康熙身侧,还有预见性地锁了门,禁止他人进入。正凝神查看奏报的康熙忽感身侧掠过一抹可疑的风,大惊之下猛然起身寻物御敌,定睛一看才瞧出儿子面容的轮廓和一双明亮的眸光。 “阿玛别急,是儿臣。儿臣回来了。” 民间有句俗话叫小别胜新婚,放在这对皇家父子身上也毫不过分。难说是谁先吻了谁,总之尽管是白天,不出三分钟二人就激吻得恨不得融为一体流淌完全相同的血,桌上的内容被两个大男人忘情的纠缠推搡到了边上。胤礽从康熙颈窝瞥见康熙袍下穿着自己的衣物,和他年轻时迎接父皇那次如出一辙,熟悉的气息和触感再一撩拨,便觉情难自制,伸手就扯康熙的衣服,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被胤礽自然推上桌的康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些天他都习惯了臀上那阵阵弹动的痛感了,加之本身就易于忍受,更多的注意力全在胤礽身上,时间一长,看到胤礽时竟给忘了。 但他只来得及略略挣扎地踢了踢腿,胤礽就轻车熟路地把他的亵裤褪到脚踝,发现了皇父两团薄肿的屁股rou。大白天、近距离下,那坐得红艳泛亮的色调和周围偏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细微而道道偏斜的擦痕显然自侧边而非正对着臀部而来。太上皇简直是羞愤欲死,整个人耻在原地一动不动。胤礽伸手一按,康熙就浑身一惊责备性地大叫出声。胤礽感到柔软的脂肪下有一层略鼓胀但轻微的硬度,发现他爹反应激烈不是疼的,怕是羞的。 胤礽给康熙留了面子,不直接问也不瞧皇父的脸。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这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盛宠太上皇,更何况康熙禅位时间不久,威望还在,无人敢对康熙用杖。且,这伤鲜少有横跨两臀的,更不像是杖罚了...而这条条白印子根本不像是偶然撞到哪里导致的伤... 他凝视寻思时,那两团同样羞愤欲死的软rou已经牢牢缩在一起,隆起的肌rou边缘结合,如同两丘立为一丘,轻微扭动着想逃躲,却更将那些印迹呈给了胤礽看。胤礽从攻击的来向观察,最后得出只能是他阿玛本人造成的伤。 为验证猜想,胤礽把康熙翻转身子按在桌上,只用了半秒犹豫干了父皇无数次的他是否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对准了两团臀rou扬手噼里啪啦掴扇下去。这又脆又亮的声响让身体温度过高的康熙觉得自己离烧晕过去只有一线之差,气急之下骂了一句孽子就涨红了脸失态地啊啊叫唤,每一掌都能收获一至两声慌乱又掺杂欲望的叫喊,被实打实的疼痛光顾的两臀缩得紧密,只有上面的脂肪在随着巴掌弹跳红得愈发接近康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