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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4 上药触手 (第2/3页)
拉好扶正。片刻之后她重新安静下来,疲倦的睡容上浮起一种柔和的满足,仿佛一支玫瑰正被雨露哺养。 多余的触手收了回去,只有大腿上还缠着两条rou藤。清理的动作加快了,大坨大坨的黏团滑落下来,转瞬间被水流带走。 羽辉人将两处xue道大致刮过一遍,又选了两支细口水嘴分别插入,一边挪动冲洗,一边在触手上模拟出细密的刷毛,旋拧着刷净每一条褶皱。 zigong和肠道剧烈痉挛,浑浊的水流山洪一般自崩陷的洞xue冲落,裹挟着血丝精絮,从赤肿的涧壑奔泻到刑床上。 小腹抽搐着慢慢变得平坦,面容和四肢却如同无风的池面幽静,秦宛宛口中插着长管,像是陷入魔咒的公主,沉睡着无法醒来。 极度yin痒之中,两张xue都高潮了,翕动的xue口红玫瑰一样开了又谢,莹净的小脸仿佛也柔柔地张开了一支荷蕖。 羽辉人估摸着女人的承受能力,撤出了她喉间的细管。 娇艳的玫瑰凋谢过一百次,zigong口被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睡美人睁开了眼睛。 她趴在床上,有什么东西在身下轻柔地触摸着,喉咙里似乎被一条长虫爬入,软软地在壁上蠕动。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所有甬道都在激烈地颤缩,热烈地缠吮,她却只能觉出一点木木的摩擦。 一根深紫色的软管在她两眼之间晃动,当她意识到就是它在插入自己食道时,惊恐地挣扎起来。 手指微微蜷了几下,连床单都没有弄皱。她浑身麻软无力,像刚从深度麻醉中醒来,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四肢是被系紧的。 一张脸探出在她面前,与人类迥异的肤色并没有妨碍它的美丽。 “请不要动,我正在给您上药。” “您体内的黏膜受损严重,靠您自己的自愈能力恢复太慢,这种药是专门为您制作的,不会给您造成不适。” 浅紫罗兰的眼睛好似磨砂的玻璃,无波无澜地看着她,清亮的声音沙沙作响,仿佛巨大的爬行动物越过草木,秦宛宛记得这个羽辉人叫月染。 她想起初级通识课本里的描述,羽辉人具有拟态能力,可以变换成任何颜色和形状,而他们的第一形态是…… 教材里的那张全息动图上,是一团巨大的暗紫色阴影,从核心映出一点猩红的光。数不清的触腕缠绕在它周围,看起来极其诡异可怖,使人无端相信,消灭他们,或者虐待他们,也并无不妥。 而现在在她体内不断滑动的,无疑正是那些触腕。 她忍着恐惧的泪,渐渐感觉到身下和喉间的一片清凉。 几条柔韧的长腕卷上小腹及腋下,带着胸乳和腹部稍稍离开床面,将她摆出一个趴伏着略翘起来一点臀的姿势。 几根触手蘸满了药,抚上肿硬的鞭痕,像是从肥沃的花田犁过。她忽然微微一颤,rutou和阴蒂上各被点上了一点药膏,极细的触须卷绕上去,轻轻旋揉。 “嗯啊……” 唇间吐出一声媚叫,娇柔地呵在喉中的细腕上。她自己惊了一跳,羞惭地停住了不敢再叫。 “这是修复和保养的药膏,可以增加皮肤的韧性,这几个地方以后每天都需要抹。” “因为您没有肢体再生能力,这几处如果失去了是无法恢复的。” 沙沙的声音平板地作着解释,然而秦宛宛几乎没有去听。 痒。 好痒! 随着药膏渗入,rutou变得奇痒无比,连带着整团奶子都鼓涨不已。奶孔里好像捻开了一条筋络,酸麻涩胀,跟着触须的揉动通入小腹,直直蹿向酥透了的rou核,像是雷暴天里的闪电,从云端连在地面。 三朵yin蕊齐齐绽放,细柔的紫须缠在上面,好似在掐着咒,每围绕着嫩萼捻过一圈,腿心的两张烂xue就张开一次,滑溜溜的yin液也急急地涌下来一股。 平静的池面漾起春波,秦宛宛哭喘起来,将上面的洞xue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