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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番外(十九) (第1/3页)
IF番外(十九)
穆余和付廷森大婚这日,上海少有的下了一场雪。婚礼付廷森办得轰轰烈烈,必定要占领一周的报纸头条,流传一段胡编乱造的佳话。 穆余穿鱼尾婚纱,勒出她的身形,头上镂空刺绣的头纱拖到地上,往后延伸两米,比婚纱还要长,像是披着圣光走近。 付廷森看着她,觉得不真实,突然就没来由一阵心慌不安,牵到她的手那种感觉才慢慢消散。 穆余在婚礼上见到了传说中的卫青松,他与付廷森握手道贺,看着她,喊她一声“少帅夫人”。 穆余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也与他握手,“卫局长,初次见面。” 付廷森问他卫夫人怎么没来,他多看穆余两眼,收回视线:“前两日降温受了风寒,在家休养。” 付廷森点了点头,点到为止,没和他多说就携着穆余离开。 穆余回头时,卫青松还在看她。 婚礼所有过程有序进行,一点小差错都没有,到晚上,穆余穿红色礼服和付廷森跳完最后一支舞,然后宾客散尽,屏退所有手下和佣人,只剩一对新婚夫妇。 付廷森带穆余上楼,刚走上楼梯就忍不住把她按在墙上,一双唇在她身上处处点火,穆余环着他的脖子,热烈回应,偶尔溢出一声细喘,没气儿才扬起脖子,付廷森改去吮吻她的脖子。 口红被他吃花了,嘴唇也肿了,脖子一点一点留下他的印记。 付廷森架起她的腿,要抱着她往上走,穆余不肯,伸手推开他,“小心你的伤。” 自他受伤到现在不过一周,伤口在崩开就不好了。 说罢提起自己的一角裙摆,一手牵着付廷森,款款往楼上走。 她还在房里准备了香槟,付廷森不是急哄哄迫不及待会扫兴的人,与她窗前月下,看着窗边飞雪,和他一起饮了半瓶香槟。 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杯时失去的意识。 或者说,今日一整天穆余递给他许多杯酒,他不知道是哪一杯有问题。 好在醒得很快,只是醒来时他躺在床上,手上和脚上有冰冷的金属触感,四个手铐,将他拷在这张和她无数次相拥而眠的床上,只是碰上喜事,被子枕头都换成了大红色。 他这才明白自己今日的不安从哪里来。 其实他这段时间一直有些不安,他明明清楚,那只小狐狸哪会那么乖顺,怎么就肯好好留在他身边,可能是这段时间对他来讲实在太幸福,幸福到冲昏他的头脑,让他忽略了很多细枝末节。 药效使然,他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无奈喊了一句,“穆余……” 穆余坐在床边,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很久,她才压下心底那抹情绪,拿起一把水果刀,跨坐到他身上。 刺骨冰凉的刀尖抵上他脖颈,很快就刺破皮肤,红色的液体自她刀尖滑流而下。 “我要走。”她冷声说。 “你走不了。”他的声音比平日沙哑许多,语气淡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