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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鸣;小乔X周瑜 (第2/2页)
桌上。 “你这是打算自己做琴?”小乔没有回话,依旧坐在周瑜对面,伸直了胳膊抻开琴弦,对着周瑜比划着。周瑜看她自顾自地玩儿着开心,摇头轻轻笑了笑。许久没有这样闲适地呆着了。 切木条虽是小活,做上半个时辰也够累人的。小乔在一侧用拆下来的窗扇做风车,吹气催动它,吐息穿过扇叶又带着温度徐徐地吹到周瑜的脸上。 看着周瑜依旧是汗涔涔的,汗水沿着面颊吧嗒吧嗒落在了木头上,钻进木头缝里。“你把中衣脱了罢,反正就我们两人,别中了暑热,到时难受得很。” 周瑜赤裸着半身,凉快多了。小乔无聊,正好用手巾为他拭汗。隔着桌子够不着,就绕到他背后。先把背上的汗珠都用手帕吸走,然后再贴近他,手往他身前摸索。 小乔拿起一个一个的小木头块,用手挪动着让它们一步一步行走在周瑜的胸前。看不到也走不准,时常绊在他的rutou上,就像被蒙上了眼的人会仔细去抚摸那看不清的东西好辨别物件儿,小木块遇到障碍就要在那里多踩两脚,好看看是什么挡了自己的道。 周瑜的乳尖被带刺的木块磋磨的红肿,却亦有些沉迷,呼吸开始急促,眼前开始涣散,做事开始分心,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轻喊了一声,是割破了自己。 小乔捡起来他没切完的木头,只剩不长不短的一截,用粗糙带刺的那面轻轻沾着周瑜伤口的血,再塞进他嘴里,让他讲不出话,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变成实打实的玩物。 木块原来是做枕木,一个一个被拾起来,按着什么规律安置在周瑜胸前,其上架四根匣子里的新弦和一根老琴上的旧弦,往上拉紧吃进他的左肩里,搭在锁骨上。往下拉紧拴进他大腿根里,搭在小腹上的一块长枕木上。 小乔就这么做了个四不像的乐器,五根成色不同的琴弦,枕木是扬琴密密匝匝的架法,琴身是爱抚古琴之人的皮rou,回归她惯常奏琵琶的姿势,把周瑜揽抱进怀里,再用古筝的弹法,胡乱拨弄出点儿动静。 按弦拨弦急急忙忙寻寻觅觅,终于定到几处对路的声响,这嘈嘈杂杂之间,周瑜的身子把新弦的刚劲儿和木碴的刺挠吃的得更紧,切肤的疼痛却出不了声,口中涎水融了木块上沾着的血迹,爬到胸前,汇合了汗水粗壮但轻柔地在胸前游走,这轻柔同小乔软软的指尖一起衬托着,让琴弦吃rou的痛更痛。 阳茎在这不知所措中直立起来,打在绷直的更硬挺的琴弦上,随着琴弦的每次震动吐出一缕粘稠的浊液。粘的琴弦声音更闷,更瘪,更缠绵不清。周瑜听着声音远远的,像是隔着长久的时间才传入耳中,用仅存的一点意识分辨出小乔弹得旋律,是一首诉说相思之情的曲子。 一段奏完,小乔牵起周瑜的手,覆在面前的他面前的古琴上,“我弹的不好,我想听你弹。” 小乔奏出一个音,然后握着周瑜有些瘫软的手,在古琴上奏出同样的音节,如此把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周瑜的身子已经松得绷不紧琴弦,声音也渐弱到几乎让人听不着。但是哪次疼痛是哪个音节,他的身体已经记得清清楚楚了。 用尽力气,双手爬上古琴,抚上琴弦,随着小乔在自己身上无声的弹奏,他奏出有声的,相思曲。琴音裹挟着欲望互诉衷肠。 这些分离的日子没说的话,都用这种方式倾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