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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 第8节 (第2/3页)
时间给沈行接风洗尘,几人喝到尽兴处,沈行想起往事,冷不丁问许默:“你那天干嘛出手?” 许默举起酒杯跟沈行隔空碰了一下杯,轻描淡写讲:“我也把她当meimei疼。” “除了这个,也挺想融入你们。我从小父母不在身边,也没个兄弟姊妹。身边除了几个严肃不爱开玩笑的长辈,很少有这样不顾后果的机会。” “那场架打得挺酣畅淋漓,我不后悔。” 沈行了然,得出结论—— 别看这小子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一副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样子,可真要疯起来,他都觉得害怕。 — 夏竹不知道那件事的具体细节,只隐约记得许默跟沈行那次打完后再也没打过。 她私下偷偷问过沈行,可无论她怎么套路,他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后来时间久了,她问烦了,也懒得再问。 如今再想起这事儿,夏竹心痒痒的,她眨眨眼,好奇地问许默:“你跟二哥是怎么和好的?” 许默困惑地瞥向满脸八卦的夏竹,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夏竹以为他记不清了,说得更具体了点:“你初一那年不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文姨差点报警吗?我本来以为是沈二哥打的你,结果后来才知道你们那次是跟一群混混打群架。那混混怎么惹了你们?你不是不爱打架吗?怎么到最后打起来了?” 许默这才明白她问的是哪件事。 夏竹没等到许默的回应,自言自语讲:“我其实那时候以为你跟沈二哥他们不是一类人,不会处成好兄弟,没想到现在你跟他关系最好。” “可能是你人比较稳重,他总是愿意把一些不能跟别人讲的事儿告诉你。” “你俩也算是患难兄弟了吧。” 许默勾了勾唇角,四两拨千斤地解释:“那时候打架都凭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义气,哪儿有什么正经理由。” “真要说理由,你姑且当我那天是心情不好。” 古人不也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无关风与月。 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干点惊天动地的坏事儿,实在对不住“年轻气盛”这词。 要不说,男人打架留疤是天经地义的勋章。 况且,这世上不是所有事儿都有理由可言。 恨没有,爱同样没有。 第8章 夏竹将许默丢在许家门口就一脚踩下油门直奔自个儿家,许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等瞧不见车影了,许默才收敛情绪,扣好衬衫领口,穿上西装外套,转身踏进许家大门。 一进门住家阿姨就嘘寒问暖地围上来:“小默回来啦?吃了吗?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几个月没见怎么感觉又长高了。就是瘦了点,平时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 许默冲阿姨温和地笑笑,视线在客厅扫视一圈,好脾气问:“阿姨,文老师在家吗?” 阿姨利落地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扭头交代:“太太在书房等您。说是让您到家了直接去书房找她。” “太太心情瞧着不好,小默你待会儿说话注意点啊。先生这两天在上海开会,听说小林少爷在上海出了点事儿。” “好像是跟一富二代在酒吧打了一架,人进去了。先生去上海除了开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小林少爷的事儿。” “哎,真是造孽。小林少爷要是有您一半懂事也不至于……” 话说到一半,阿姨意识到再说下去不好,很快闭嘴,催促许默赶快去书房。 许默捕捉到一些重要信息,同阿姨笑了下,抬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