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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床上很凶的男鬼丹枫老师2 (第3/6页)
发迫使他抬眼,骨子里的施虐欲作祟,他没收着力道,工匠吃痛闷哼,神智多了丝清明,羞赧地欲合腿,被卡进来的膝盖拦住,失了平衡跌坐在丹枫腿上,又被恶意磨着猩红柔腻的xue缝颠了两下,应星抖若筛糠,细白的颈子高高扬起,濒死般挣扎起来,含不住的涎水牵着透明的银丝落在嫣红乳尖上。 “不,我不要了…”他话也说不清,小腹不可遏制地抽搐。 丹枫叼住收不回去的舌,抵着舌尖把那团红rou推回去,一手轻易破开合不紧的rou缝,靡红烂熟的内腔自发吸着他,讨好似的淌水儿。 工匠的yindao本就短窄,捅到深处甚至已经能隐约碰到降下的宫口,丹枫试探着戳刺,立刻被眼眶都红了的人压住手腕,“疼…停下…”他连腿根儿都在打颤,饱满的胸乳随着急促喘息上下起伏,白花花的晃眼。 持明龙尊出奇听话,从善如流地停了。“若是拖的时间久了,想拿出便更难,”他意有所指补充道:“虽然只是死卵,但发育周期和成熟后的尺寸与正常无异,现在的大小更容易些。” 他别无选择。 应星欲哭无泪,乖顺地将腿又分开了些,红腻的雌xue套了丹枫大半个手掌,才勉强把宫口送到他指尖。丹枫不好施力,只够在rou环附近敏感的肥厚褶皱里戳弄,不但没起作用,过量的快感反而把人逼得近乎崩溃:“这样没用…唔啊……丹…呃,丹枫,插进来…cao开…呜……” 他确实怕狠了这失控的快感,只想着快些结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样的yin词浪语。 一字一句听得极清楚的龙尊瞳孔骤缩成细线。 这是他自找的,丹枫想,他本来不愿做到这一步。 堵在xue里的四指缓缓撤出,牵连翻带出殷红嫩rou,大张着口的xue眼瑟缩几下,还是没法拢上,凿破了般漏水。应星慌张无助地要捂,倒一不小心陷了两指进去,哆嗦着抽出时蹭过yinhe,自己把自己玩出一声浪叫。 丹枫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好心地帮晕乎乎的工匠堵上了泉眼----用一根生着倒刺细鳞的yinjing----把人捅出细小的干呕。饿得发慌的xue违背主人的意愿,急切吮着硬物,小口嚼着往里吞。应星眼睫乱颤,惶恐不安地任他将那圈紧闭的rou环撞得凹陷,甚至在下腹显出情色的微凸。 cao不开 畸形的宫腔好似残余护子的本能,分明前几日还能吃下龙尊狰狞的结,现今却闭得死紧不愿打开。应星闷声挨了几次狠顶,疼的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蜷着身子微弱地喘气。 好痛…工匠昏沉着呜咽,模糊感觉到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缠上腰腹,把受不住要逃开的他牢牢捆住。 应星伸手去推,被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凝了视线看见一条硬鳞密布的青色龙尾。 这是他第一次见丹枫这处非人的特征,一时间也忘了躲,顺着鳞片的走向摸了一遍,末了又抓了抓尾尖软毛。 那条长尾骤然收紧,将人勒出破碎的泣音,随后猛地松了力道,抱歉似的翘着尾尖去蹭工匠煞白的脸。 应星疼怕了,缩着手不愿再碰,也不敢生起逃走的念头,长睫挂上几滴泪,呆愣地留在原地。 丹枫前些日子看过他这种驯服的姿态,知道他是被弄狠了,再逼下去估计真会把人惹到崩溃。 可他实在喜欢工匠这副样子。 持明的尊长见过初访罗浮,腼腆青涩的他;见过拔得头筹,意气风发的他;见过月下对饮,温和缱倦的他。 惊才绝艳的工匠确实担得上“百冶”这个称呼,唯一的遗憾大约是短寿。 亘古长明的月忍不住怜惜稍纵即逝的星。 …… 渺小的短生种。 丹枫盯着不胜酒力低伏在石桌上的工匠神游,直到应星含糊不清叫了他三四次才回神。 匠人笑得张扬,莹白齿列在唇舌间若隐若现----这次百冶大选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