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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的交易 (第1/3页)
意料中疾风骤雨一般的折磨并没有来临,等裴行醒过来的时候,他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般以原来的姿势瘫在他的房间门口。 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嗓子干渴得几乎冒烟,膀胱却以一种不可避免的速度膨胀了起来,不容忽视地彰显着他为人性奴的卑贱身份。 濒临崩溃的身体让裴行的思维异常迟钝,但他隐隐约约记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易扶风,对,易扶风,他是来救自己的,至少要让他回家…… 裴行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上。 上城区异能者的实力深不可测,凭借他想要在戒备森严的上将府把人救出来,堪称天方夜谭,他能做的,似乎除了摇尾乞怜,什么也没有。裴行闭了闭眼,再一次唾弃自己的无能。 他勉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往让他恐惧到骨髓里的房间爬去。府里的人仿佛得了吩咐一般,视若无物地从他身边走过,仿佛路过一只再微不足道的牲畜。 贺楠房间的门紧闭着,但裴行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这位性格恶劣的上将一定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个举动。 他没有多说,也没有敲门,只是跪直了身子,一个接一个地叩头。 正如裴行所料,贺楠确实知道他在做什么,此刻的她双腿交叠着靠坐在她的摇椅上,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外面人无声的哀求。 裴行没有偷懒,每一下额头都和地面撞击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原本光洁的额头就变得血rou模糊,裴行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机械地重复着叩首的动作。 冷汗掺杂着血水一滴一滴打在实木地板上,腹部饱胀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明显,直到在柔软的腹部顶出一个圆圆的鼓包,让他每一次俯身的动作有如针刺一般锥心地疼痛。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裴行已经数不清自己磕了多少次头,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一下接一下地磕下去。如果他停了,等着他的只会是易扶风的尸体,而且死状极尽凄惨,他是下城区的首领,裴杜的境遇不应该再出现在任何一个下城区人的身上了,相比较而言他个人的痛苦,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门终于还是打开了,裴行透过流进眼里的血迹,隐约看清了那个高挑的身影,“主……” 他刚张了张嘴,就被狠狠地踹翻在地,未等他把涌到口中的血吐出,军靴坚实的后跟就毫不留情地碾上了他鼓起的小腹。 突然袭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像虾子一样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双手胡乱地捂在腹部,想要减轻那只脚踩上来的力度。 贺楠没有顾及他的挣扎,脚下不断用力,直到不断挣扎的人从尖声惨叫,到有气无力的抽气。 贺楠稍稍抬高,旋即又更用力地踩下,裴行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一大口鲜血跟着被吐了出来。一股被玩废的恐惧感袭了上来,尊贵的帝国上将,会为了一个膀胱都玩坏了的奴隶心软吗。 等贺楠意犹未尽地挪开脚,裴行的膀胱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 疼痛榨干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裴行维持着身体蜷缩的姿势,分身在尿道栓的作用下凄惨地高立着,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来。一副受尽了虐待的模样。 贺楠轻啧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进了房间。 头皮几乎被活生生撕扯下来的疼痛和被当做玩具地膀胱比起来不值一提,裴行像一个彻底失去了生机的破布娃娃一样被贺楠拖着,连反抗或是减轻一点疼痛的举动也做不出来。 “想救你朋友?” 贺楠将他扔在房间的地毯上之后自顾自地转身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没有等他的回答,贺楠遗憾地叹了口气,“真可惜,那只小耗子嘴严得很,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她翻出一个小瓶子,拧开闻了闻,“不过好在也不重要了,毕竟现在的他,恐怕很难算成是个人了。” 她回身拽起裴行的头发,将瓶子中的药水对着他血rou模糊啊额头一股脑浇了下去。 “呃啊……”惨叫声从裴行沙哑的嗓子里发出来,刚才还了无生机瘫在地上的人突然像条活鱼一般扭动着挣扎起来。 上城区研究失败的褪疤药剂,虽然有着快速疗愈伤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