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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第1/7页)
二月春风似剪刀,万物复苏,柳树偷偷抽出了新芽。 下了几日的绵绵细雨后总算放晴了,公主同李璞玉正在庭院里晒着暖阳对弈,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男子断断续续哭诉着要见驸马爷云云,李璞玉心想这人怕是南苑的面首吧。 公主内宅,面首无召不得入,婆子们自然不敢放人进去,连忙将人按住。 公主治家严苛,面首们有事大都不敢求到她那里去,但是李璞玉是个温柔体贴的,面首们求他的事多半就应了,导致公主府的面首们有事时都默契的只求驸马爷了。 “请这位哥哥进来。”李璞玉吩咐道。 “还是璞玉知道怜惜人,看把他们宠得都快无法无天了。”楚袅冷笑道。 “问一问总是要的,万一真有什么冤屈呢?”李璞玉讨好的道:“都是真心伺候公主和璞玉的哥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璞玉伶牙俐齿,本宫说不过你,爱管便管。”楚袅道:“只是璞玉几次三番乱了公主府的规矩,本宫要罚璞玉的saoxue眼。” 李璞玉眼见着小侍已经把人带着过来了,公主却要在这档子罚他,羞臊的红了脸,挪过身子跪坐到楚袅身边,重后面扒开外袍,作贼似的将亵裤腿到屁股尖,只露出上半个屁股和xue眼来,从正面看依然是穿戴整齐,端庄素雅的模样。 面首不曾想公主也在,吓得跪伏在阶下颤声道:“南苑郑州,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爷,公主千岁,驸马爷千岁。” 李璞玉正要叫起,楚袅的手指突然狠狠的插入李璞玉xue里搅弄,久未承欢的xue眼哪堪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的李璞玉生生住了口,等到xue眼适应后才道:“哥哥何事喧哗?” “回禀驸马爷,奴家中生母正被嫡母严刑屈打,奴才不得不擅闯内宅,求公主殿下和驸马爷救救奴的生母吧。”郑州哭着拜道。 “你家嫡母为何要严刑处置你的生母?”李璞玉问道。 楚袅抽出手指,捻起一颗白玉棋子放进李璞玉的xue眼里,棋子冰凉,李璞玉回头看了一眼啧了一声后在楚袅的耳边道:“公主玩得真有趣。” 楚袅又捻起一颗推进李璞玉的xue眼里才回道:“不如驸马爷红梅插xue还画下来送人来的有趣。” “……”李璞玉一时无言。 “奴乃城南郑家庶长子,父亲任工部侍郎,奴生母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奴回府探望,将驸马爷之前赏的…盒子给了生母,想让生母拿去换了银钱抓药,不曾想被嫡姐发现,心生喜爱,强占不成,竟冤枉奴的生母偷窃,如今正在被嫡母严刑逼供,求驸马爷开恩,救奴的生母一命,奴日后必当牛做马,结草衔环。”郑州虽然哭着,但调理清晰,阐述分明。 楚袅已经塞了十几颗棋子进xue眼里了,李璞玉情难自禁,几次都差点呻吟出声来,听完郑州的前因后果冷声道:“即是我赏的东西,怎能让个蠢货占了去,来人,去郑家把东西和哥哥的生母接到南苑去。” “驸马爷,奴那嫡母和嫡姐是个泼皮的,怕是不肯交还,也不肯轻易放了奴的生母。”郑州道。 “嫡妻惩戒妾室乃是正道,璞玉要将人接到南苑养着,只怕郑家要说公主府越俎代庖了是。”楚袅道。 “公主提醒得是,璞玉亲自去会会这两个泼皮,才好叫她们乖乖放人。”李璞玉转头对楚袅道:“请公主稍后,璞玉去去就回。” “那璞玉可要把屁股夹紧了,二十六枚棋子,若是漏了一颗,本宫定当严惩。”楚袅在李璞玉耳边威胁道:“燎烛封xue打个十几二十回,xue眼xuerou,里里外外都打烂那种。” 李璞玉呼吸一滞,顿了一下道:“璞玉知道了。” “救人要紧,你们骑马去吧。”楚袅道。 李璞玉捏了一下楚袅的手心道:“公主管教璞玉越发严苛了。” 楚袅抽回手,哼了一声道:“还不快去。” 李璞玉这才带着郑州和侍卫离去,众人来到府门时,早有仆从备好了马匹,李璞玉抬起长腿跨坐在马鞍上时,xue里的棋子夹到了里面的嫩rou,疼得李璞玉“唔~”的弯了下腰。 “驸马爷怎么了?”郑州骑在马上扶住李璞玉关切问道。 “里面被公主赏了棋子,刚才夹到嫩rou了,疼得狠。”李璞玉缓了缓道:“先救哥哥生母去。”说完便率先打马而去。 定然是刚才自己擅闯内宅才累得驸马爷受罚的,驸马爷还愿意替他出头,郑州感动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