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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黑蔷薇(二) (第2/3页)
,也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至少无论在何时,她都可以逃去他的身边,将他所在的地方当成是家。 她将他的手迎向空无一物的腿心。她知他等下定还会要,从方才洗完澡就没穿内裤。先受不了的一定是他。 然而,最为这场恶作剧而心惊胆战的人,是她自己。 明明都已做过许多次,她还像最初时未经人事一般,一见裸裎的肌rou线条,就情不自禁地羞怯难当。就在方才,她明明只是轻轻一拽,他身上的浴袍就哗地散开。性器正似弓弦昂扬着,紧贴下腹。从她半卧的视角看去,正一览无余。 她的注意彻底被那处夺去,不知不觉盯得发愣。却不防久因紧张而充血的yinhe,骤得了爱抚,酥麻的爽快几令她双腿打颤。 “你喜欢我这样弄?” 她咬着唇地微微点头,握着他的指端,更深更重地碾上小核。 “变得好硬。”但一找到那处敏感,他便撇开她,极尽折腾地揉捻,铁了心要将半腐的果rou彻底捣坏。清涟如注的yin水似化开的初雪,乍看未曾显山露水,却长久从窄缝间涌流不已,沾得他满手是晶莹的长丝。 他故意收手磨她的耐性,却在她耳边悄声道:“置物架左边的第二格有瓶润滑。你真的一次都不舍得让我用啊。” 听后,她更是无地自容,仿佛他将她想成黄文里怎么都欲求不满的荡妇。哪有那么夸张?大约也只是喝了酒的缘故吧?她皱着眉不敢说话,却一把将他拽倒,用柔软的大腿根磨蹭,可怜兮兮地望他。 她觉得就差坐在他身上硬上弓了。但她是有骨气的,绝不会再像上次,说那些如他所愿的放浪荤话。 可他终是轻咳一声,从她沙发上起来,从茶几底下取出一枚大礼品盒,让她打开。 一眼望去,里头全是纯白的狐狸茸毛。毛绒玩具吗? 她满怀疑惑地拆掉包装,捧出那团茸毛,却听他眨着星星眼央求道:“为我戴上吧。” 她倒并非不愿,只是他又先斩后奏,事到临头才将东西拿出来。 但他继续怂恿道:“如果不给可怜的老男人一点情趣,他会早泄的。” 她彻底被他这番话气笑,“好啊,我给你数着时间。你等下做不到一刻钟,就准备整晚上跪阳台吧。” “一刻钟?”他意味不明地暗笑,不知是嫌这时间太长还太短。 最后一步,他为她系上红绳金铃,成为全身上下最鲜明的亮色,像是一件礼物终于打包完成。他挽着她的手缓缓来到客厅的镜前,铃铛也在寂静的夜里摇个不停。 “一定要这样吗?”她仍旧蜷缩着身体,迟疑询问。太过赖皮的话,她也不似他厚颜无耻,说得出口。 “为什么不呢?你会喜欢的。”他如此说着,面对镜子站在她身后,逐一挪开挡在胸前的双手,抱在自己颈后,露出白里泛红的少女胴体。异己的白毛恰到好处地缀在肢体关节,正衬得满头黑发乌亮。通身似落满齑粉的雪团,无一处不是香软。 喉间的铃铛正随她受惊的气息,巍巍发颤。长尾夹在彼此的髀股之间,做最后一丝无谓的挣扎。她转头望他,他却要她看镜里。他正抱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