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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吕 (第2/2页)
早已泥泞不堪的xue心,连呼之欲出的哀喘都被口中阳物堵得唯余破碎的呻吟。 “吕奉先你能不能别抖腿了,整个桌子都在抖,女抖贱男抖穷你没听过吗?”张辽蹙眉,“你没有军帐吗非得在我这待着?看见你就烦。” “吵死了。”吕布懒得和他吵,似是不耐烦地伸腿,桌下紧跟着就是一声闷闷的呜咽,张辽明显感觉到某人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哭声。 竟然高潮了。 张辽脸色越来越臭,索性按住你的头,加快吞吐几次射进你喉咙深处,手伸到桌下把高潮后尚在发懵的你拎出来扔到身后的床上。 吕布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跟着走过去伸手摸了下你两腿之间的布料,故作讶异地抬眸:“湿了都,你原来这么有做军妓的天赋啊。” 你回过神,恼怒地打开他趁机作乱的手,声音里是仍未散尽的哭腔:“吕布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吕布亦不恼,神色淡淡,“某人的部下鬼鬼祟祟偷鸡摸狗,我来找其主人讨要说法,有何不妥?还是说——” 他再次抬腿,膝盖又准又狠地抵上你的两腿之间,半边眉微挑:“——广陵王殿下想要被绑在众军士前被羞辱?” 堂堂广陵王竟被人按着欺负还没机会还手,若是传出去你回了绣衣楼估计很难再立威。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愤愤地别过头去,紧闭住双唇不肯说话,算是对他恶劣行径的纵容。 “看不出来她不想和你鸡同鸭讲吗?”张辽面露不虞。 “还真没看出来,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吗?”吕布装作不解的样子,五指没入你的发丝,只稍一用力便逼得你仰头和他对视,晨光熹微下他的神情温柔得诡异,“你这只‘鸡’和我这只‘鸭’讲话有那么不愉快吗?” “吕、奉、先!”尽管处于弱势地位但你依旧不肯示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就不怕这军帐外埋伏着我的人?” 屋外忽然闪过一道人影,阿蝉掀帘进了屋:“楼主,我听到你叫我。” 三人皆是一愣,张辽吕布同时轻蔑地笑出声,你才反应过来这波属于是带人回老家了,凝噎片刻终于放弃般的摆手:“没事了阿蝉,出去了记得把耳朵堵上……” “知道吗,你刚才那个姿势,让我突然想到当时在宫门处遇到过的一个人。”吕布用手背轻轻拍你的脸颊,语气意味深长起来,“那人衣冠不整举止不端,伏在袁氏长公子的腿间……” 他话没说完,你猛地咳嗽起来,手颤抖着攀上他的腰带,低眉顺眼的:“吕中郎将。” 他满意地抚掌大笑:“看见没张文远,这可是她自己要的。” “你也就这点本事。”张辽冷哼一声,身体却诚实地凑近。 …… 据说广陵王最终还是拉着一车粮草满载而归了,唯具体谈判过程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