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造谣一下 (第1/2页)
拧着眉释放时,苏星文将手掌覆在沐夜起伏的胸膛上,一寸一寸向下摩挲。 他们胡闹太久,沐夜早坠在翻涌的欲海中失了神。他仰面躺在书案上,晨起时束好的青丝早已松散,腰臀悬在桌外,腿根一片红烫,全然看不出如何从苏星文俯身来亲,演变成这幅模样。 青天白日,牖户大开,江潭摇落早不再是他们的秘境。因而今日他分外紧绷,缠人得紧,衣摆掩住的秘处仍不自觉缩夹半软的性器,生怕精水淌出,弄脏有些年头书案与太师椅。 柱在温热的xue里,难免心猿意马。苏星文被人深深浅浅的吐息拂得心间发痒,他闭了闭眸,还是顿住挺胯的冲动,让沐夜得以喘息片刻。 他们并非没有赤裸相对过,只是那些床帷垂落、帐内颠倒的时刻,抑或是沐夜枕在他肩头沉眠、丝毫不知自己满腹浊精如何被人洗出来的时刻,都远不如现下看得清楚。苏星文眸色沉沉,抚至下腹时,又将溅在那一处的浊液抹去,引得身下人扑簌簌发颤。 他以目光细细描摹掌下的身躯。沐小世子久居京城,不似关中人那般生来就要争斗,做了王爷后,暗卫更是只多不少,因而身前光洁平坦,少有伤口留下的狰狞旧痕。 他穿衣服也讲究。里外几层,衣扣严实,内里捂得发白,润如玉色。若不是方才苏星文压着人要吻,进而将盘扣咬开,系带扯松,平日里的沐小王爷,绝不会在白日里衣襟大敞,以如此亵慢的模样示人。 方才沐夜拽松了他的衣襟,两人身下紧挨,面向相对,此间差异,更加鲜明。面前的书案好似摊展着一张绘纸,苏星文欲添些鸿爪雪泥,却也希望这印记并非伤痕,更无关阎王债。他指上还沾着浊液,便信手在人下腹点划,勾勒出带着湿意的二字。 “…苏九。” 沐夜深深一吸,低喃着唤他。极少为旁人所触的位置总是更敏感些,何况内里还堵着精水,苏星文只稍一揉,他便下意识挣动双腿,腹间色情地起伏着,夹吃出靡靡水音。 “你别动……” 沐小王爷有令,苏星文抬眉望去,只得停手。只是念头一但兴起,再难消去,苏星文犹觉不够。待沐夜顺匀吐息、反应稍弱后,他复取搁置一旁的毛笔,又将早些时刻推至桌旁、以免被沐夜随手抓起的砚台移回。 这支笔先前已经润过,笔肚饱满,蓄的却不是墨液。沐夜鲜少用这支羊毫书写,苏星文便理所当然地征用,用于替他吻对方微肿的唇,笔尖绕绕转转,奔着交合处去。羊毫毛长厚实,毛尖细软,只轻轻掻动,便换得两人得趣的闷哼。那处湿淋淋淌着yin液,沐夜更是动情地夹了好几回,是催他快些动作,好将难捺的痒意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