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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好好反省着(伺候晨起规矩,训狗,迁怒,痛苦放置,蛋) (第2/4页)
头看着自己的四爷。 犹如看见了来解救自己的天神般,如萱本出神发愣的双眼瞬间迸发了光彩,目不转睛地看着四爷。 “小贱狗昨晚乖不乖?有没有含好爷的圣水?” 四爷想,如果这条小贱狗敢把圣水私自吐了或者咽了,这几天就别想出笼子了。 如萱赶忙在笼子里爬起,两只小爪握拳放在了两腿边,奶子和大腿紧挨着跪趴好,一颗脑袋高高仰起,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口,向主子爷展示自己含了一夜的圣水。 口中的圣水仍然是淹没了小贱狗的舌头的深度,四爷心下满意,淡声道, “咽了吧。” 一边打开了狗笼的锁,解了扣在笼子柱上的两条牵引绳,让小狗自己爬了出来。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如萱甫一爬出狗笼,便朝四爷深深俯首叩头请安。 “爷,早上好,小狗想爷了。”如萱侧脸蹭着四爷的鞋面,眼含秋波。 四爷轻踢了踢如萱的脑袋回应,便让婢女们将梳洗的东西呈上来,小贱狗含了一夜圣水,不好好刷干净,还真不想和她说话。 婢女们服侍着如萱净面刷牙,待其拿着羊毛刷子往如萱的喉道中探去,准备给如萱清刷喉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小狗洗漱的四爷站起身,从婢女手上拿过了羊毛刷。 四爷从前并没有看过后院女人是如何清洗的,不过眼下看着自己的小狗跪在地上由着婢女一点点收拾干净,仿佛也挺有趣,便想自己动手试试。 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让喉道完全呈直线,另一手拿着羊毛刷子,长长的刷柄毫不迟疑地向如萱喉道深处一路捅进去。 “放松些。”感受到小狗的喉咙被刺激得不自觉收缩,四爷有些不悦。 如萱的双手后背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另一边的手肘,极力控制着被玩弄喉道的不适,将喉道放松张开。 四爷拿着羊毛刷,手上没轻没重地动作起来,男子手劲格外大,更不会在乎一个小畜生的感受,自然是怎么方便顺手怎么来。 刷子一时在某处大力刮过,再是柔软的刷毛在粗鲁的动作间也划破了喉道内壁。一时又速度极快地在喉道里直接转了一圈,刺激得如萱几欲干呕,却万万不敢污了爷的眼,只好掐着自己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婢女跪在如萱身边,随着主子爷的动作持续不停地朝大张的喉道灌入茶水细流,将喉道内的残余圣水和血珠都一一冲进了腹中。 四爷玩够了,才将羊毛刷猛得贴着喉rou拔了出来。如萱的喉道登时痒极了,又被剐蹭到了伤口,张着嘴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消化着这股痒劲痛意。 沾着血的羊毛刷子被扔在了身旁婢女高举的托盘里,四爷瞄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主子爷又岂会有错。把自己的小贱狗喉道刷破皮了也叫个事吗?小贱狗年纪小,皮子嫩,受不住爷的力道也是有的。 四爷没给如萱休息的机会,将牵引绳固定在了如萱的项圈上,便拉着人到了侧间用早膳。至于给小狗放尿这回事,自然是要等到早膳后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小贱狗就耽误主子爷用膳不是? 餐桌上,除了各类爽口小炒、包子糕点、水果蔬菜外,也有喝的汤品豆浆。因着大清皇室好喝人乳,皇室宗亲的府里还会在早膳时进上人乳,供主子爷使用。 主子爷用的人乳,自然就不是孕奴产的了。孕奴都是被男奴破了身子以孕育府中下贱女奴的,四爷嫌她们身子不洁,自然不会饮用这类母牛的人乳。 府里下奴院单独圈着一批女子,从小喂着药,来了月信后便算长成了,不必怀孕产子也能常年分泌乳汁,四爷早膳时饮用的便是这类母牛的人乳。 为保这批母牛的身子洁净纯澈,她们都是终身戴着贞cao裤的。母牛浑身赤裸,唯有胯部的皮质贞cao裤遮挡了整个下体,两个粗大阳具塞子将前后xue都常年封闭起来,从此没有任何性交的功能权利。 四爷用早膳时,伺候的人将今日当值的母牛牵上来,当着主子爷的面,拔下插在乳尖正中央处的银针,将憋足了三日的浓乳挤在碗中,让主子爷喝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