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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骑万人草的贱货(钻胯,坐脸,奴妻婚礼,没落红被处置,蛋) (第1/4页)
年初时,康熙巡幸塞外前,给弘晖弘昐这批十六七岁的皇三代都指了婚。到了五月,各王府都开始迎亲娶亲,一时间京中喜庆欢腾,声势浩大。 或许是因为府内无宅斗,在这个大清,历史上八岁早逝的大阿哥弘晖和三岁夭折的二阿哥弘昐都活得好好的,一转眼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 为着府中的两个阿哥要大婚,庄子上的众人简单收拾了行装,回府住了几日,四爷预备等两个儿子大婚后,再回庄子去。大清女人生育往往男婴少、女婴多,因而四爷对自己的每个儿子都很看重,自然为了儿子们的人生大事,理所当然也要奔波折腾这一番。 弘晖的福晋要比弘昐早半月进府,弘晖是兄长,这也是当然的。五月十二,弘晖一早起身,先到书房给四爷请安。 看着十八年前那个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如今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四爷心中也是诸多感慨。这是他的长子,天资聪颖,从小读书写文见地不凡,四爷心里对他是极负期望的。但有废太子和直亲王多年的斗争在前,四爷不想自己的儿子们也如此针锋相对,因此并没有表现得偏重哪个儿子。 父子两人在书房畅所欲言时,弘晖的福晋富察氏这会也在府中拜别双亲。 为免新婚夜身子不洁让主子爷不快,自大婚前两日起,富察氏便不再进食,口渴时只饮花露水,训诫嬷嬷又一日三次的灌洗两xue,见每次灌洗时排出的都是清水,才敢将人放行。 富察氏尚未开苞,便也不能穿着贞cao带,只贴身以红绳捆缚双乳,向上略勒住脖颈,向下由股间勒着肥厚的yinchun,再穿上层层喜服新衣。 这红绳捆缚新妇,一来是取个大婚的好意头,二来则是用紧捆的绳子时时警示新妇,即便是为人正妻,也需将规矩身份时时刻在骨子里,不得有丝毫逾越违逆。 富察夫人跪在堂屋主椅边,老爷坐在堂屋唯一一把椅子上,冷声训斥着此刻跪伏拜别双亲的女儿, “圣上恩典,让你以卑贱之躯得以嫁与雍亲王长子做正妻。既嫁作人妇,从此便与富察府没有半点干系,你过得好,便是没有丢了富察府这些年管教训诫你的脸面,你过得不好,富察家也不会上门替你讨公道。” “在家时以父为天,嫁了人,你唯一的主子便是雍亲王府里的大爷,若将来有幸能为夫主繁育子嗣,也不可恃宠生娇,需得时时感念夫主允你生育子嗣的恩德。” 说来这还是富察氏自出生以来听到的父亲与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富察氏对父亲敬重尊崇,自然一丝反对也无,只磕头轻声应道, “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感恩富察府生育教养之恩,必当好好侍奉夫主,谨守本份。” 吉时已到,富察氏的同胞兄长走在往外爬行的富察氏身边,屈尊送亲妹出嫁,好歹是嫁进雍王府,便给了她这个体面。 喜轿内并无供人坐卧的软塌,富察氏爬进轿子里,端正跪坐好,便听外面鞭炮唢呐声响不停,府里的下人抬着喜轿一路稳稳朝雍亲王府而去。 大门是给主子爷们或是贵客来时才能走动的,即便是新妇入门,也只能从侧门进入。喜轿在弘晖的院子外落下,雍王府的训诫嬷嬷撩开帘子,请富察氏下轿。 这会弘晖和各府里的阿哥们都在前院吃酒,尚来不及搭理新妇,没有主子爷允许,富察氏还不算真的嫁进门,便只能俯跪在弘晖的院子外,卑微请求主子爷允自己入内。 前院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弘晖坦然面对着兄弟们的打趣,并没有多少羞怯之意。他们这个年纪的阿哥,房中早有了侍奉之人,对情事虽热切却也不陌生了,如今娶个福晋,也不过是多了个帮着打理内务的玩意儿罢了,并没有多少尊重上心。 众人酒意上头,不免闹着要看新娘子。弘晖淡淡一笑,想着富察氏应当在院外跪了两三个时辰了,也能够表现几分嫁进府的诚意决心,便起身带着兄弟们往如今分给自己的三进院落大门外走去。 富察氏跪在青石板路上,大半天下来滴水未进,又从两日前便没有进食,早已头晕目眩,浑身被红绳勒得胀痛不已。听到由远及进的众多脚步声,心神一凛,跪姿更为恭谨端正。见一双绣着四爪蟒的男子长靴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富察氏知道这便是自己从未谋面的主子爷了, “贱妾富察氏请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富察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