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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种的贱xue,自然要废了(奴妻婚礼下,木驴,滴蜡,母跪子,蛋) (第2/4页)
br> 这棱刺坚硬无比,能刺破xue壁,亦能划破喉道。可怜富察氏连口xue都还没有开苞,便先被一个阴狠无比的假阳具废了喉道。 这回富察氏却是再也发不出任何痛呼了。此刻,她呼吸间尽是喉道传来的血腥气,嬷嬷们将阳具塞完全捅进整个喉道后,不仅喉道被扎破,连舌头也由舌根至舌尖被完全钉死,紧贴着下颚动弹不得。 塞好了口枷刑具,训诫嬷嬷将连接的皮带紧紧扣好,刑具便如同长在了富察氏的口喉里一般,将她此后一生的痛苦眼泪都掩回了身体里。 弘晖站起身,踱步围绕着木驴上的富察氏,细细欣赏。 这副模样,不比揭开红盖头时看到的要美多了吗? 女子像牲畜般被捆起来,在木驴上受着yin刑,刚刚开了苞的saoxue被无情捅烂捅废,却连一丝痛喊都不被允许发出,低贱卑微至此,才算有个女人样。 毕竟舒服自在地活着是男子才拥有的权利,这做女人的,不吃尽苦头受尽苦楚,又怎配活在这个世上。 一边想着,弘晖将脚放在了木驴下的一个踏板上,轻轻一踩,本深扎在富察氏xue道内的阳具,突然收了回去。 伤痕累累的xue道被棱刺再次刮过,富察氏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全身肌rou瞬间绷紧,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看着自己轻轻的一个小动作,便cao控的富察氏痛苦不已,弘晖更加起兴了。见人呼吸仿佛缓了过来,便又不动声色地踩了一下踏板,原本缩进木驴里的阳具,捅开被勒肿踢肿了的yinchun,再次肆虐着青涩破碎的xue道直至尽头。 木驴背上淌下更多的血迹, “爷可是帮你的脏逼吐出处子血呢,贱货还不磕头谢恩?” 富察氏闻言,双手撑在木驴上,头重重往下磕,与木驴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身上不可避免地再次被扎出了血洞。 鲜血映衬着红绳,倒是显得这身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更加娇艳了,火红的色彩透出几分洞房花烛夜的喜庆。 “取龙凤花烛来。” 好歹是这劣种的新婚夜,赏她龙凤花烛加身,也是这贱奴日后仅有的念想了。 弘晖等着婢女从新房将龙凤花烛取来,脚下更为随意地踩着踏板,cao控着棱刺阳具进进出出,仿佛使用女子逼xue般爽快自在。 如此下贱低劣的脏逼,也只配被这假阳具cao弄了,还敢骗爷用了她的烂xue。 “将这贱人腿岔开倒吊起来。” 见龙凤花烛取回来了,弘晖让训诫嬷嬷把富察氏从木驴上挪了下来,马上又将其双腿分成一字马式,捆在了竹棍上,连着竹棍一起被倒吊了起来。 借着红烛的照亮,弘晖仔细打量了一番受完刑的rouxue。 眼下的rouxue倒是名副其实的烂xue了。yinchun外翻,露出里面皮rou糜烂血迹混乱的xue道,经历了一番酷刑,rouxue早已失去了弹性,连抽搐也显得虚弱无力。 弘晖踢了一下腿边福晋充血的脑袋, “爷赏你封住了这处子血。” 说完也不必等富察氏答话,毕竟富察氏口喉里的阳具口枷还没被允许撤下。 guntang鲜红的烛液随着蜡烛的倾斜,滴落在了烂xue。 这龙凤花烛本就不是用于调情的房中用具,融化后的烛液自然灼热不已。蜡烛燃烧得很快,不一会就积满了一层烛液,弘晖手腕微微一用力,一小股火山熔岩般恐怖的烛液遍被泼在了xue道口,牢牢封住了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