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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爷赏贱狗耳光(出发围场,厕奴,奶子坐垫,脚捅如萱saoxue,蛋) (第3/4页)
“贱狗白日里既睡足了,今晚到了行宫便赏你跪上一夜给爷守门就是了。”娇嫩的小舌头被四爷踩在地上玩弄着,如萱的舌根仿佛都要被拉扯下来了,细碎的沙子更是仿佛扎进舌rou里疼得钻心,但如萱却不敢有丝毫闪躲,唯恐主子爷玩弄得不顺心。 四爷骑马久了,上了马车自然是要放松一番的,便也没有在此多站,只牵着小狗绕过屏风回了里间。 马车上的摇椅和平常书房里的檀木摇椅完全不同。这把摇椅由包了软布的框架和两个捆绑在其中的赤裸女奴组成。 充当靠背的女奴上身略微后倾,小腿和摇椅的弧形架子捆在一起,主子爷可以舒服的将头埋在赤裸女奴的圆润双乳间,后背贴着女奴平坦的小腹完全放松。 充当坐垫的女奴身子横过支架,让上身架在了躺椅座面,主子爷长时间骑马,臀部必然酸痛不适,坐在女奴被养得硕大丰满的奶子上,倒是正好缓解了骑行的不适。 四爷来到人体躺椅前,将如萱扯到跟前后放松地坐了下去。坐垫女奴的背后横着支架,倒是不必担心撑不住身子伤了主子爷,只是如此一来,四爷上身的重量倒是更为方便的完全压在了坐垫奴柔软圆润的双乳上,将一对饱满的奶子活活给压扁了下去,让屁股下的坐垫奴胸口一沉,险些喘不过气。 骑马过后坐在贱奴的双乳上,自然比坐硬梆梆的椅子要舒服多了。四爷若是累了,直接睡上一个时辰也是有的,这种时候屁股下的小贱奴自然就得受罪了,本应被精心呵护把玩的奶子沦为主子爷的坐垫,瘦小的身躯却长着一副用了药后极大极软的棉乳,仿佛天生就该被男子压在身下蹂躏。 “爷的手有些酸了,贱狗要如何伺候爷呢?”久抓缰绳,手自然是有点僵硬的,四爷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刁难一番如萱。 如萱知机地磕了个头,眼睛亮亮地请求道, “求爷赏贱狗耳光,用贱狗的脸给爷的手好好舒缓一下吧。” 真是聪明懂事的小贱狗。四爷心里满意,脚下由婢女们伺候着脱了骑靴,一左一右踩在了两贱奴同样柔软如棉花的双乳上,拉过牵引绳让如萱往前踉跄了两步。 四爷坐实在了身下贱奴的一对奶子上,脚下踩着贱奴的奶子,温暖又绵软,舟车劳顿的疲乏得以松散了几分,抬起手,漫不经心地开始掌掴着如萱的小脸取乐。 啪。 啪。 啪。 四爷宠爱如萱,连赏耳光也是亲自用手施行。狠力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如萱的脸被猛地扇偏,又快速地摆正,温驯地看着四爷,求主子爷继续赏耳光。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在官道上回荡,惹人无限遐想。看着在自己手下如蒲公英般随风摇摆的可怜美人儿,四爷心里也畅快极了,慢悠悠地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看小贱狗的脑袋被打得往左飞又往右倒,真是有趣极了。 僵硬的手指靠着掌掴美人细嫩饱满的脸颊,倒也真是好好舒缓了一番,只是可惜这股舒缓得用小贱狗被打红打肿了的脸蛋来换。 不过养着这条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玩的么,四爷也并没有多少不舍和怜惜,在烦闷的赶路途中,用小贱狗娇滴滴地谢赏声打发无聊的时光。 如萱爱极了被四爷赏耳光的感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抽过她的脸,令她有一种被四爷爱抚着的错觉。她本就是个喜欢吃痛的性子,又是被心爱的人亲自教训,更是软成一片,saoxue的yin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曾经四爷玩弄床奴时她也曾跪侍在一旁,那会四爷使用她时她恰巧来了月信,被爷罚了跪在一边磕头助兴,她悄悄看见了,爷赏别的女子耳光可不会亲自用手,而是用的红木板子,这一发现让她心里美滋滋的,磕起头来都更加诚心诚意。 “贱狗,挨着耳光还敢走神。”四爷不悦地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