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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配在爷面前站着吗(地位差,身体改造,荆条走绳,抽脚心,蛋 (第2/4页)
精泼在了伤口表面,那么内服便是拉扯着断骨让其生生被拽长。 午后闲来无事,四爷坐在软塌上,看着脚下的小贱奴痛得煞白了脸的可怜样,想到她是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而要经历这许多,便心头一阵火热。 蝼蚁撼动不了大树,却自折血rou以卑微之躯妄想滋养回报大树。 弱小者的痛苦在主宰者看来不值一提,却因她的一份心意让主宰者能有几分动容。这便是四爷今日心情好却想看小贱狗挨痛的真实原因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如萱愈是痛苦,四爷便愈能从她的折枝中获得满足和快乐。 “真是爷的好狗。”四爷赞许地摁了摁如萱的唇瓣。 这时荆条也呈上来了。 今日是小乖狗重长血rou的好日子,岂能不庆祝一番? 四爷让人将荆条的一端绑在帐篷另一头的柱子上,自己拿着荆条的这一端。 荆条粗粝,错落生长着尖锐的小刺和略微圆滑些许的大刺。几根荆条打了结连成一长条,横跨帐篷内卧间这片区域。 来到围场玩弄小贱狗,自然是要因地制宜,用这些天然长出来的植物,更添一份出行游玩之乐。当然,这比走麻绳还要痛上几分的法子是否太过磋磨,四爷表示他从来没考虑过。 “小贱狗,站起来。”四爷踢了踢如萱大大岔开的腿间。本就吃着苦头的花心被这么一踹,如萱双腿一软,顺势又给四爷磕个了头。 如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忘记xue道内的痛楚,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说来如萱在四爷面前站着的机会还真不多,记忆里好像也找不到此时这种四爷坐着她站着的画面。 如萱进府这几年长高了点,不过也还是不到四爷肩头。 贱奴的头一向是规定要放得比主子爷的圣根还低,以示地位卑贱身份有别。四爷也是第一次仰头看小贱狗,一向训惯了后院贱奴,哪怕是自己养大的小狗,这种感觉也很别扭。 太奇怪了。 哪怕是生下自己的母妃,在自己面前也是跪着说话的。四爷还是等德妃四十五岁后,见人上了年纪,才允了磕头请安后不必跪着,可以坐在小凳上跟自己说话。 “给爷磕头。”刚把人从地上叫起来,四爷心里一别扭,小贱奴又被指挥得团团转。 如萱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刚刚四爷抬头看她,她便福至心灵觉得有几分不妙。她是什么身份?怎配站得比四爷还高? 这会跪在了地上,才踏实了几分。不过被四爷这么一吓,如萱这会也真记不起来还受着苦的xue道深处了,忙不迭一下下磕在地上,每次抬起脑袋前不忘亲一下四爷的鞋面,表达自己冒犯了四爷的歉意。 帐篷内铺了地毯,厚实又柔软,四爷倒也不用担心把小狗脑袋磕坏了,任由小贱狗给自己一气不停地磕头。 看着美人卑微匍匐身下的体态,小脑袋臣服于自己脚下,四爷心里的怪异感才消散开。还是跪着顺眼些。 不过这荆条走绳是免不了的。 四爷从来没想过让小贱狗就这么舒服的默默挨过这阵长处子膜的痛便罢了,岂不是便宜了这条小贱狗? 既然小贱狗心里有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小贱狗的一番情意,自然要怎么爽快怎么玩了。 这时四爷想起了府里宫里的规矩,总有些活计是不得不站起来完成的。府里的洒扫丫鬟在上岗前得将脚心抽肿抽烂,鞋子里还要放上碎米,每一步走起来如置针尖般,才能放出去完成活计。 女子一向只被允许或跪或爬,像这样需要长时间站着的贱奴,便得额外受点刑,让她们明白自己站着也不能享受放松,依然是为主子爷服务的卑贱奴婢。 脚下小贱狗还在磕着头,他没喊停,小贱狗自然得一直磕下去。 视线一路往下,小狗洁白rou嘟嘟的趾头如葡萄般可人,因为从小到大甚少行走,到了府里直立的时候都不多,脚丫子看着嫩得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