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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摔失忆了 (第2/2页)
,睁眼瞧到男人清俊的面容,唤了声:“叔叔——” …… 四肢像是被拆了又重组百次,内脏里像是被火燎了三天三夜般痛苦,被冰寒的河水不知道浸了多久更是加重了伤势。女子手部尚有余力,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带,下意识地往温热的怀抱中拱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极端的酸痛疼醒,眼前的脸是如此熟悉,但自己却丝毫想不起他的名字。一闪而过的画面浮现在她眼前,在峭壁的树枝上,她艰难地向眼前的男人伸出手,嘴中唤着的是……叔叔? “叔叔……”无比顺口的称呼便成嘴边溢出,她虚弱的咳嗽都咳嗽不动了,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痛……” 在一旁等候的男人看见她醒了,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便把水碗递到她嘴边:“先喝点吧,郎中一会就来了。” 她醒了,昨日她在村长屋里叫了一声叔叔,男人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叔叔。不过她真的是自己的侄女吗?男人对这个称呼很熟悉,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女子心下同样也觉得不对劲,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叔叔?但是仍旧贪图他的热源,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扒在他的身上凑过去,勉强喝下了点水。水流如同刀子一般尖锐地划过嗓子,扯得她低声咳了几声,牵扯到伤口,又是缓了好一阵才能说话。 “这是哪……?我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听到她说自己失忆,男人反倒莫名的安心了些,拍了拍她的背替她顺了气:“这里叫河湾村,咱们两人一起从河里被人救起,其他的事情我也想不起来。既然你叫我两声叔叔,就先安心养伤吧,其他的事先由我处理。” 两人一起失忆?女子下意识地有些不信,但脑海中唯一的记忆确实像自己在向他呼救,他是不是自己的叔叔或许也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几乎是个废人,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嫌弃自己是个累赘,反而施以援手。女子心下被他的话暖起来了些,身上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我听叔叔的。” 郎中脚程也快,没过一会儿就从院子中推门而入,对女子的衣着和裸露的rou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女子随即有些不开心地将盖在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些。但很快她就摆不出这种架势了,郎中报出的一大串听起来就很严重的病名她听都没听过,想必需要的药材也不在少数,她像是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兽一般,望向了自己身旁的男人。 男人同样在她身边听郎中说的天花乱坠,他虽然不记得身世过往,但判断一个人的言语动机仿佛是刻到骨子里的本能。漫天要价,危言耸听,这郎中不是个老实的。 男人眯起双眼,将腰间剑拍在桌上,推出三寸:“郎中,我侄女情况危急,不过我二人落难至此,身上值钱物只剩这一口宝剑,且与您做抵。等她情况好转,我定会携厚礼亲自上门拜访,还望您不吝针药。” 似威胁,似许诺,再加上那柄寒光凛凛,流苏饰玉的宝剑。郎中顿时不敢再夸夸其谈,喏喏连声,去隔壁屋中熬药了。 男人转头看向床上女子,面容苍白,半丝血色也无。他坐在炕边,握住她冰凉的手说:“好了,安心休息,我从村长那买了只鸡,一会儿等他把鸡汤和干净衣服一起送来。” 他的话沉稳持重,安抚了女子惴惴不安的内心,女子抓紧了些他的手,亲昵的动作仿佛与生俱来,低头用脸颊贴住了他的手背。“谢谢叔叔,叔叔能在这儿陪我吗?” “自然,我会照顾你的。” 她正准备再道谢,村长的敲门声随即响起,女子侧过头,放开了男人手,有些警戒的盯着眼前的老头,得知他是来送东西的才松懈一些。结果却对着那一套妇人的装扮犯起了难,她既活动不了身体,也不懂这套衣服该怎么穿,她是不是失去的记忆有些太多了?只能望向了男人:“叔叔……帮我好吗?” 男人愣了愣,思考了一下这种事是否有些奇怪,但他的记忆中并没有传来违和感。 于是他驾轻就熟的脱掉‘侄女’的衣服,白嫩的身躯,沉甸甸的乳球反倒让自己感到熟悉。男人很自然的硬了,但他还是轻柔地给她换上了村长拿来的布衣。村中粗布有些磨人,但总比被河水浸透有些变硬的衣裙好,况且那套也不太保暖。 端起鸡汤,喂女人喝了一碗,又把郎中熬好的药哄她喝下。本就是重伤,一番折腾,她的精力自然不济,又沉沉地睡下了。 男人在床边嚼着有些发柴的鸡胸rou,心中有些不舍自己当作药钱送出的宝剑。虽然不记得具体价钱,但这郎中绝对赚大了。如今真的没钱了,之后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