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蛊_凌辱老登/舔丕/刻字/骑乘(hhh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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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辱老登/舔丕/刻字/骑乘(hhhh (第2/2页)

辱她,是花蛊讨厌看见的。她脱下的苗衣就在二人的身旁,里面藏了许多蛇虫蛊毒飞针暗器,她随手从袖口处拿出几柄飞刀,毫不客气的把江元声那只不老实的手连皮带rou钉在地上,随后就是另一只手。

    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完好的那侧脸上,花蛊轻笑:“江元声,你以为你是谁,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就算放跑了你又怎样?我不仅要放你,我还要驯养你呢,让你这条老贱狗乖乖的向我摇尾乞怜。”说罢,她直接扶着他挺立的roubang对准了xiaoxue,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柱体抵住了zigong,她再次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江元声皮开rou绽的roubang被xiaoxue吞没,由外而内的刺痛让江元声没有半点爽感,偏偏被挤压的roubang一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无。很快就调整过来的花蛊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把他当作道具使用,上下抽插起来,“啊,对了……嗯……既然都是我的狗了,就稍微给你标记一下吧。”

    花蛊再次拎起了自己的飞刀,只不过这次的目标就是血痕累累的肋骨了,她毫不留情,一刀割开他的皮rou,然后就是下一刀。江元声的手上,身上,越来越多的皮rou被切开,血液流出的温暖渐渐被冷风取代。剧痛下的他精神反倒更加清明,他无需摇尾乞怜,虚言伪饰。他用意志摒住了喉咙里将要冒出的痛呼,无惧生死般继续他的威胁:“花蛊,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被我找到机会。”

    “呵呵~”身下的快感堆积,手下的肌肤绽放,花蛊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娇俏地笑了起来,“江叔叔~我当然给你机会了,况且你除了做侄女的公狗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她的眼神寻找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江元声没受太多摧残的双臂上,兴致大起的她灵活地转动飞刀,在他的双臂上刻下了娟秀的小字,一边刻还一边念出了声:“魔、教、教、主、购。男、奴、江、狗、儿。”刻完,她拔出插在江元声手上的两枚飞刀,拎起双臂给他展示了起来,“江叔叔,这才配你。”

    这点羞辱江元声的把戏确实起到了效果,他闭上眼睛,懒得看花蛊作践他的成果。恼怒和耻辱到了某个阈值,江元声突然不再受其干扰了。疼痛和羞辱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像是观众一样开始思考剧情的走向。

    花蛊不想杀他,最差的情况是他被花蛊废了武功,真关到笼子里当狗。但江元声隐隐有种预感,她的期待好像与此不同。他忍着疼痛用力向上挺腰,狠狠的戳在花蛊zigong口,以此作为对她羞辱的回应,得到自然的是花蛊放浪的yin叫。她尽情的展现自己的媚态,身体不断随着江元声的抽插颠簸着,好似每次他的roubangcao入xiaoxue都能带给她报复的快感。

    她好像专注于自己的身体,不再对他进行羞辱,直至roubang狠狠地刮过了她的嫩rou,xiaoxue里的水和失禁一样喷涌而出,一齐打湿了二人。

    “呜嗯!啊啊啊……”

    花蛊紧闭着双眼,失神地感受着高潮的来临,娇媚的呻吟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直到xiaoxue停止痉挛,她才直起身子,抽出了还挺硬的roubang,咬住了江元声的乳首,用牙齿细细地磨着,“江叔叔这只老贱狗侄女满意的很,如果能再乖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江元声睁开眼,满是鲜血的身体上趴着一只花蛊。似乎是心满意足,她用暧昧的姿势啮咬着自己的rutou。他试图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抽花蛊一个耳光,但无力的动作只是蹭在她脸上一抹血污。

    江元声意兴阑珊地松开仰头的力气,不再看向花蛊,而是望着天上的流云说:“真是无趣,没有别的想说了?”

    花蛊的腰软了,手上可没软,她回敬江元声了一巴掌,用的语调却十分温柔:“呵呵,无趣。江叔叔,我要你好好记住这一天,这是你当我的狗的第一天。”

    在他身上歇的差不多了,花蛊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掸了掸衣上的灰尘,转身离去。

    “来日再见,老公狗。”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花蛊没有杀江元声,甚至没有废掉他的武功。在朝廷和宫闱间忙碌之余,她很干脆的承认了一件事,这种安稳又琐碎的斗争实在令她感到枯燥,与江元声在生死边缘斗争的时光反倒充满了亮色。

    江元声要是一蹶不振吊死在家里怎么办?花蛊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旋即被自己逗笑。她花蛊被欺辱时都只会卧薪尝胆,以老狗贼的脸皮,他更是应该正盘算着怎么报复呢。

    花蛊像是期待着一封不知何时会突然出现的喜信,等待江元声再次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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