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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常在 (第4/6页)
有些紧张,背部僵直,臀部肌rou紧绷,腿也夹着,只小幅度地扭头想要看他的主人。魏大勋手放在孟宴臣的背上以示安抚,伸腿把先前孟宴臣跪着的垫子勾过来,“撑好,别受伤。” 他只把垫子移到孟宴臣勉强才能碰到的地方,坏心眼地看孟宴臣在他腿上挣扎着努力去够垫子,将西装弄的满是褶皱……然后孟宴臣停下了。 啊呀,被发现了,魏大勋想。 孟宴臣意识到魏大勋根本就没想让他真的拿过来,索性干脆放弃,反正自己的爱人又不会让自己受伤。他只放松地趴在魏大勋的腿上,等魏大勋把垫子拿来——不过其实并不需要垫子吧? “啪——”魏大勋的手抽在孟宴臣臀尖,惊得他一哆嗦。被验证了,他想。 “不紧张了吧?”魏大勋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来,自己说说错哪儿了。 ”又落下一巴掌。 孟宴臣闭上眼睛,脸红到耳朵尖:“你刚刚不是说过一遍了吗?”嘟嘟囔囔的。 “我说的和你招的能一样么,”魏大勋像拍猫屁股那样连续轻轻拍打他的屁股,看孟宴臣羞得越来越僵硬的样子乐出声,“认错态度越诚恳,一会儿挨的打越少。” “嗯……我不记得了……你知道的,工作早晚也是要做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 意料之中的巴掌声响起,孟宴臣闭了闭眼。魏大勋下手不重,但声音格外脆响,于是他下面因为紧张与羞耻更精神了。而在魏大勋眼里,爱人白皙的臀rou被自己打得微微泛红,下体也因为自己而兴奋——实在是色情又可爱。 特别定制的皮拍子碰了碰有些发烫的臀rou,上面两排蝴蝶形状的金属铆钉冰得孟宴臣夹紧了屁股。魏大勋拿着拍子笑说他也不想的,但是惩罚就是惩罚,然后狠狠拍了下去。 “报数。”又是一拍子。 “一。”孟宴臣小声哼哼,魏大勋也不为难他,只跟他说第一下没记,所以要重来。 孟宴臣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攥紧了手边魏大勋的浴袍轻轻点头。魏大勋不满,捏着他的脸转过来:“说话。” “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地说。 “乖宝贝。” 大而温暖的手覆在泛起桃红的臀rou上轻轻揉捏,感觉到肌rou放松就又扬起拍子抽了下去。皮拍子起起落落,臀rou上逐渐布满了模糊的蝴蝶样红斑。孟宴臣声音颤抖地报数,战战兢兢等待着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刑具。 孟家是没有体罚的,更不可能有这种侮辱性的惩罚。孟父孟母从小把孟宴臣当做完美的继承人来培养,养出来个孝顺贴心的好儿子,也养出来个谦逊宽厚的上位者。若是没有meimei,孟宴臣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可以称得上是完璧无瑕。 他们把儿子养的很好,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此时正伏在一个小演员的腿上被打屁股。 皮拍子偶尔落在臀腿交界处,孟宴臣疼得呻吟出声。脆弱的皮rou肿得厉害,金属铆钉留下一群蝴蝶翩飞。充血的下体在与大腿的摩擦中又一次让他高潮,他知道明天上班时自己注定会为眼下这场惩罚分神,魏大勋没有放水,而孟宴臣喜欢他这样。 但魏大勋不喜欢孟宴臣这样。 孟宴臣这人很倔,魏大勋是知道的,比如现在,手指死死绞着浴袍,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也不肯喊一声疼或服一句软。魏大勋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知道自己错了,忍着痛乖乖挨打,以为这样能让魏大勋开心——有时候魏大勋觉得这人在性事上实在一点情趣没有。 他希望他能抛下什么理智克制,全身心投入一场性爱,痛也好爽也好,完全依靠本能或哭或叫。他想让他把自己交出来,没有负担地在欲海沉沦。 放在孟宴臣背上的手攥起了拳头,魏大勋把拍子甩到地上,觉得有些泄气。先前的讨好无疑算是情趣,但现在的忍耐却让魏大勋觉得自己被推开了。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哭喊着说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孟宴臣突然出声,带着鼻音。 魏大勋一怔,旋即回过神来,“没关系,之后哭喊也来得及。” 孟宴臣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搞得魏大勋心痒痒的,于是他把孟宴臣扔到床上,盯住孟宴臣有些错愕的眼睛欺身压下。 呼吸交缠,魏大勋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摸上孟宴臣的胸,隔着衬衫又推又拢。乳粒在布料的摩擦与手的玩弄下很快地挺立起来,把衬衫顶出小小的凸起。指尖轻点那凸起,他将衬衫解开,露出孟宴臣已经红了一片的胸膛。 手指夹着乳尖轻摇,魏大勋看着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