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有名无实的婚姻 (第2/4页)
她紧闭双眼,哭泣着把自己想像成另一个人。 看看我,看着我,不要把我当成他,我不是他。 那双盈漫泪水的双眸在他蛊惑的低语中睁开,深深地刺痛了晏沉的心。他一挺腰,将彼此揉合在了一起。 卿月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张着嘴呜呜地哭起来。 晏沉亲吻她的脖颈,试图让她放松些接受自己。 他想要她很久了,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她认为他喜欢男人,所以幼稚单纯的认为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所有亲亲抱抱全都不拒绝。无数个夜晚,她窝在他怀中入睡时,晏沉都是煎熬又甜蜜的。 他在那些旖旎的梦中,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喘息,拥有她,掌控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揉进身体里。 可终于得到了,为什么会这么疼?此刻她正驯服的躺在自己身下,乖乖地接受自己。这不是自己一直渴望得到的吗?心爱女人的身体,她的娇吟和柔软,为什么都让他疼得无法呼吸呢? 晏沉深深皱起眉头,卿月的眼泪像是一根根银针往他的心脏扎去。无论怎么安抚,她都在抗拒自己,哭泣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他沉声在她耳边说:“别哭了。” 卿月抬起手捂住了嘴巴,她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从缝隙里流出来,沾湿了她翕动的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 这场互相伤害的缠绵,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刺痛着彼此,凌迟着彼此。卿月如同一朵妖冶的花,绝望又艳丽地盛开在他身下。 卿月的手圈在他脖子上,手腕上的银铃在他耳边发出清脆的响声,掺杂着两人的喘息,像是一段凄美的乐曲。 猛地,卿月伸手抓住了了那几个铃铛,阻止它们继续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息着结束。卿月殷红的小脸微微抬起,漆黑的眼眸盯着天花板,像一只僵死的鹿。 餍足后的晏沉低头亲吻她,着迷地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去嗅她的味道。 栀子花的香气,消失了。 她身上只有苦涩的中药味,冰凉的薄荷牙膏味,洗发水的香味,和jingye的腥膻味。 他捧在心中的挚爱,他拼命救活的,娇养多年的那朵充满香气和生命力的栀子。被这场荒诞的暴雨肆虐淋湿,变成了鲜红娇艳的玫瑰,在黑夜中发霉腐烂,残破不堪。 卿月死了,她从十二年前那场暴雨中侥幸偷生,如今她死在了另一场无声的暴雨中。 而晏沉,就是那个刽子手。 他低低喘了口气,抬起身子分开了彼此。卿月立马侧身像只虾一样,整个人蜷缩起来抱住自己,长发掩着脸缩在角落。 这种姿势在心理学上叫做“胚胎式”,就像是胚胎还在mama肚子里时一样。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候,很多哺乳动物都会做出这样的姿势用以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自卫。 辛巴第一晚到家里时,就是这样,缩成一团睡在卿月怀里。晏沉还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卿月笑着告诉了他这个答案。后来时间长了,辛巴睡觉都是豪迈地劈着腿,四仰八叉地睡觉。 晏沉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休息了一会,他便起身在床头的座机上按了快呼,压低声音开口:“来我房间收拾一下。” 挂了电话,他坐起身要把卿月抱起来。 卿月吓得扯着被子,身子又开始颤抖。 “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