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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白 (第1/2页)
剖白
时卿本想微微错开一点距离,身后人的体温很高,呼吸灼得她颈边发烫,她只是身体刚刚摆动了一点—— 傅淮宴立马把她重新箍紧,让人动弹不得。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得见外面簌簌的落雪声,时卿听得更清晰的是紧贴着她的,属于傅淮宴的心跳声,砰砰, 每一下都很用力。 她想,应当是他今天生病,所以心跳比平常快了些许。 时卿轻咳了一声,想让自己的嗓子听上去和平常没差别,“挂完这点药你就回去吧。” “我是感冒了?”傅淮宴问她,“还是一时受冻了。” “一时的。”时卿还是回答他,“马上年关,你别来了,病倒了下面公司也没办法运作。” 她刚要起身,腰上还落着傅淮宴的手,两个人都顾忌着肚子里面的孩子,谁也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即使收了劲,时卿依旧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那就不用担心传染了。”傅淮宴把下巴搭在女生的肩膀上,手搂住她的腰落到她肚子上面,慢慢抚着。 时卿难得没有反抗,他的手掌和他的体温一样,很烫,捂在肚子上面热热的,这还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让傅淮宴和肚子里面的小家伙靠得这么近。 “怎么这么安静。”傅淮宴嗓间发涩。 时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肚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共同的纽带缓和了些,“还没到月份。” 傅淮宴这段时间也回想了很多次,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次,因为不射进去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避免,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时卿最后离开的那一次。 “对不起,是我犯浑。”傅淮宴凑身靠近,他每一次做梦都会梦见檀园的那一次,时卿躲在床边,小心地捂着肚子,哭着说不能做。 他当时着魔一样,为什么听不懂她的意思呢。 再后来梦见更多的是他推门,看见床上的人下身全是血,染红床单,满脸是泪地看向他自己,时卿声音很压抑,说孩子没了,她恨他。 所以这几个月来慢慢的,睡眠就少了。 “对不起什么,不知道我当时怀孕了?”时卿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这样坐在床边,不肯回头看他的脸,声音淡淡的,“知道又怎么样,你除了不会强迫我做,不更是要把我扣在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