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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吃掉我,我快要烂掉了 (第1/5页)
时让已经清心寡欲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不是她不行,而是某人不给。 “不做。” 被她束缚在盥洗台前,锁于她双臂之间的谢知序一脸淡定地回绝。 时让脸上笼上一片阴影,幽幽地盯着他:“你都拒绝我多久了。” 有时候真想直接强上。 谢知序手撑在盥洗台边,嘴角勾起,温和地解释:“你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了,一切考完试再说。” 说完他推开了时让,淡定地回房。 时让跟在他身后出了卫生间,追在身后问:“高考完我怎么做都可以吗?” “嗯。” “我想看你穿男仆装也可以吗?” “……” 时让趁机打劫,“还想看你戴胸链,可以吗。” 谢知序在前头听着一句句色情话,努力忍着不回头捂住她嘴巴。 热流涌向下半身又流遍全身,谢知序连耳朵都发热起来,放在大腿边的手忍不住攥紧。 时让靠在房门边上,看着他黑发里藏不住的红色耳垂,漫不经心地笑:“呀,耳朵都红。” “宝宝这是硬了还是湿了?” 谢知序不说话,扔了个枕头过来堵住了她的嘴。 虽然亲不到嘴吃不上rou,但时让还是在偶尔的调情里获得了点乐趣,毕竟看一个正经人被说到面红耳赤,害羞骂人,实在是好玩。 就这么又忍了一段时间,时让都快觉得自己可以去出家了。 “你怎么脖子上也贴了个创可贴?” 一次晚测,时让往后传试卷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徐莫衡脖子上贴的创可贴。 徐莫衡摸了摸脖子,表情有些不对劲,偷偷贴到她耳边小声解释道:“这不是压力太大,拿亲嘴上床解压嘛。” 这一番言论也是炸裂,没想到对面的人面无表情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叹了口气。 “我也想解压。” “你嫂嫂……啊,不是,你老婆不给你亲吗?” 时让眼尾钓上一些怨气,看的徐莫衡有些心凉,听着她说:“不给上就算了,也不给亲。” “怕影响我学习。” “劳逸结合嘛。”徐莫衡顺着她的话安慰道,“要不我带你去酒吧玩玩,放松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眼刚刚拿到手的试卷,显然刚印刷出来的试卷还带着温度。 “萎了,数学使人阳痿。”徐莫衡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提起笔。 时让倒是在他话里的“酒吧”二字上停顿了一下,久远的记忆忽地被拉近,成了始终翻不到下一页的篇章。 哪怕她写完了这一张试卷,她的思绪依旧恍惚停留在那段有些模糊的记忆里。 酒吧。 她上一次去酒吧,是为了找到时谦,以及那时候还是时谦对象的谢知序。 喝醉的青年被她压在墙上亲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被她带去酒店,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摸了个遍。 她一向很疯,把“嫂嫂”带去酒店满足自己欲望这种事却有些超出她的范围,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叫做失控。 为什么会失控。 或许是喝醉的青年太过迷人。 或许是酒吧的氛围就是如此诱人沉沦。 也可能是,那一刻背德的快乐太过冲昏头脑。 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个理由,最后扒开这些虚假的借口,就剩下一个。 她就是对人贼心不死。 她和谢知序其实在酒吧见过两次,虽然不是同一家酒吧,虽然他们的第二次相遇是她故意的。 可能比起酒吧,那个地方更适合叫会所。 那个时候她还在三中读书。 三中不缺富人子弟,多的是家里有钱有权的少爷小姐。 多的是那些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烂到腐朽的人。 比如她的同桌,那头黄毛实在是太过亮眼,校服是他所有衣服里最便宜的一件,也是最少穿的一件。 时让和他的交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