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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难道刚才沈修筠也在那处长廊? 江念芙来不及多想,命两个丫鬟看好连翘便自己匆匆向着江琳琅的院子中赶去。 日头正烈,江念芙辗转半日一直未进米食,胸口处还胀痛不已。 走了几步就只觉得自己也要昏倒了。 江念芙死死掐着自己的虎口,强撑着精神走到江琳琅的院子。 果然见周mama在门口守着。 “周mama,劳请您通报一声。说我有事求见嫡母和嫡姐。” 周mama是一手将江念芙调教出来的,看向江念芙的目光不自觉的带着轻蔑。 “三小姐,您是攀了高枝儿。可别来为难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夫人和大小姐许久未见,母女相见不过片刻,我这做奴才的怎么敢进去打扰呢?” 江念芙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郑月容和江琳琅从碧溪阁出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就算有再多的话要说,怕都已经说干了。 再者,周mama在江家做主母身边的掌事嬷嬷二十余年,怎么会不敢进去通传。 多半是,刚才在长廊处沈书彦为难江念芙主仆的时候,郑月荣和江琳琅就已经得了风声。 现在故意避而不见。 江念芙拿不准是自己做了什么让郑月荣江琳琅母女二人生气的事情,二人想敲打自己才避而不见的。 还是她们只是单纯不想为了她,触了沈书彦的晦气。 江念芙强压心中的怨气,换上一脸甜笑。 避人耳目的将自己手腕的一只银镯,褪下来塞进周mama的手里。 “mama,念芙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人生在世谁没几个要求着的坎节儿。连翘那丫头现在出气多,进气少了。求您老抬抬手,好歹为我进去说上几句话。您在江家打点上下这么多年,我嫡母最能听进去您的话了。” 周mama到底也是自己当了母亲的人,听江念芙说连翘情况这么严重,多少也有点动容。 周mama接过镯子,心念微动。 江念芙见似是有门儿,赶紧摸索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细软。 刚把头上的发钗摘入手中时,江琳琅院子的门突然开了。 一身雍容的郑月荣走了出来,面上一派慈笑。 “这镯子周mama可以收了,但是郎中可不好请。” 楠木雕砌的院子拂过一重夜风。 一分肃冷的气息入体,江念芙形若浮萍的柔身难免颤意。 她轻抖羽睫,胸脯前不经意跳动的软rou湿意渐起。 顶着郑月荣眼下的轻嗤,江念芙只得低眉顺眼,“主母,连翘不长眼得罪二公子,是我的不是,我便是赔罪的,给主子磕头,求个谅解也是无妨。” “可连翘便是七魂出三窍,人是要没了呀!” 沈书彦即便是及时收手,可奈他也是身量高大的男子。 现下连翘便是骨头连着rou,少不得何时见阎王。 江念芙说着已是叩头相求,如玉的额头落地,刹那般鲜血如樱。 不管郑月荣为难与否,她只管去求,母女二人拿她有用。 总是不必逼上绝路的。 再度磕下,胸前软rou贴地,艳红不受刺激,渐是溢出乳味来。 郑月荣眼见江念芙以相貌相挟,慈笑僵在脸上,方才闭眸微呵, “停下,本夫人何时让你跪?” 江念芙这副贱模样天生勾人,还指着她肚里生个种。 若是破相,岂不是断了原本的念想。 她冷意发话,平日跟随的周mama自心领神会。 是将镯子丢出去,不留情的辱骂出声。 “不知羞的狐媚子,何时学的勾栏手段。” “且是威胁人来了?” 骂地倒是尽心,却没敢再动。 江琳琅轻捏丝帕,院内的香乳味过于沁人。 一想到是这股乳味勾地自家夫君丢盔弃甲,心里泛着酸,妒心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