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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变态和大明星(一,二) (第2/5页)
r> “嘶。”刺痛让他立马把手缩回来。 白天的时候没有前几日那般刺激,他以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被手指碰到的时候还有有些疼痛。其实白天是拍戏忙的无暇顾及,晚上放松下来,注意力全在rutou上,刚才那一下更是唤醒消停了一天的感觉。 破皮的rutou更加敏感,被带着红霉素药膏的手指直直摁了一下,像根针扎在rutou上,药膏差点脱手。更让他无法言说的是,疼痛很快就散了,后劲酸麻从rutou扩散,到整个胸口,经由半露的腰腹,像隐秘之地流去。更何况乳晕被磨的肿胀,像是有只手在揉捏胸口。 那一小点药都黏在堆在乳尖上,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咬住下唇。 (抿唇小胡参考↓) 按照现在的进度,下场还有三天就会有一场露rou的戏。白天还会让恢复程度倒退,不上好红霉素肯定是不行的, 胡歌抿住下唇,左手食指尽力轻放在的破皮的左边乳尖上,通红的乳尖好不可怜。胡歌有些烦躁,手上粗暴的把药膏揉开,这点药膏还不足以覆盖rutou和乳晕,不得不再涂一些上去。 粗糙的指腹再一次抚上乳尖,从尖端揉到整个rutou。敏感的乳尖将刺激一路传到尾椎骨,唤起腰部的肌rou记忆,弄软了腰肢在传到腿间。尽管咬紧牙关也漏出了两声闷哼。 胡歌想起来那句“人生在世须尽欢”。就像那人伏在他耳边,恶魔低语般,引诱他,拉扯他。那时他说什么来着? 他放开被蹂躏的凄凄惨惨的rutou,急躁的解开腰带。直筒裤一下子滑到脚腕,白棉线内裤被性器顶端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块。 他右手伸进内裤,上下抚弄柱体,粗糙的手掌包裹脆弱娇嫩的性器来回撸动,彻底把自己放逐在情欲中,他不在抿住下唇,粗厚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似有似无,他低着头,避开镜子里的自己。他感觉自己的脸皮要烧着了,他只是给rutou上药就唤起了性欲。 他想快点结束这离谱的行为,手上快速撸动,即便全无章法,粗糙的皮肤也对柱体产生了生理刺激,使前段吐出更多的液体,被棉质内裤吸收。可是还远远不够,尽管他用修圆的指甲颤抖的试探的扣到蘑菇头的小口,也远远不足让他到高潮。 胡歌像饿极了的猫咪,猫粮袋子就放在旁边,爪子挠了又挠,就是扯不开袋子。 “啊!”他发出气馁的声音。 左手本能的要摸到左边rutou,还没碰到又改变方向,落在右乳上,尽力学着小崽子的手法刺激乳尖和乳晕。配合右手撸动摩擦,拉扯右乳。竭尽所学尝试唤起身体的兴奋。 指甲从乳晕边上一路抓到乳尖,右手揉弄双球在从根部一路到伞状顶端,指甲再从伞状边缘划到小孔。 他被自己刺激红了眼圈,双眸湿润,像雨后春桃。 (眼眶红红小胡参考↓) 可是还是不到。还差一点,就是差一点。 左手放开右乳,本能的向身后不停收缩一直努力忽略的地方伸去。刚碰到臀缝就像被烫到了缩了回来。脑子也清醒了大半。 胡歌脱掉内裤,打开喷头,又冲了一个冷水澡。彻底浇灭不消停的小小胡还趁rutou没反应过来涂好了红霉素。 这并不美妙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并没有。 胡歌做春梦了,以三十多的高龄,做春梦了。 小兔崽子挤在他腿间,一手玩弄他性器,一手压制住他左手,借着姿势把他右手压在身下,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叼着他左边rutou,又吮又吸,像是能喝到奶似的。 性器在他臀缝来回试探,最后在最私密的地方浅戳,试探着向前推进,guitou在xue口边缘进进出出,感觉到他完全准备好后,直接进到最深处。 他被完全无法控制的情欲裹挟,抬起腰迎合顶弄。被小兔崽子照顾的腰身酸软,即将到达高潮又被小兔崽子扣住。 挣扎无效,最后压制住来回刺激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