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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圈(玩胸、后入)(微H) (第2/3页)
是错误的,她需要控制。刀片不知从哪儿被她摸了出来,然后就她的手腕就被一只guntang粗砺的大手给钳住了。 “我需要自残。非自杀性自残可以帮助我控制……” “你不需要,你现在需要听老子讲怎么能够在玩大富翁的时候偷拿‘银行’钱不被发现。” 林僚看看孙成,孙成看看林僚,一时间林僚脑内一大堆情绪卡在肺里不上不下了起来。 “你有病?” “对,老子有病。你现在平静下来点了吗?” “没有,你继续讲该怎么在大富翁里出老千吧。” 听着孙成真的正儿八经地开始给自己扯起皮来,林僚心里反倒愈发拧巴起来。她倒不至于好坏分不零清[1],只是她既做不到无视孙成的好意说出绝情的话,又不想重蹈覆辙。 但丁神曲里说,“地狱中最黑暗的地方是为那些在道德危机时刻皂白不辨的人准备的。”这么想来,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无处可去的,至少地狱里头是有自己的一席位置。[2] “孙成。”她的情绪再次归于冷静,松开手任由孙成拿走手里的刀片,“我们没有可能复合的。我们之间那不叫破镜重圆,那叫重蹈覆辙。我都这幅半死不活的叼毛样了,您老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你想屁呢。再说你觉得老子这几年过得比你好?” “你好不好关我叼毛事?当年说断了,那就是我俩之间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孙成的一口白牙都快咬得迸出火星子了,“那老子又凭什么管你爽不爽?老子把你强要了信不信啊?” 林僚抗拒沟通,但也不想和他吵,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zuoai吧。” 那是两人关系中最后能挤得出来的一点润滑剂。 林僚没话找话,孙成表情上也没什么变化,嗯了一声。 孙成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裙子又被脱了下来,露出那具林僚无比熟稔的古铜色的精悍身躯。狰狞如蜈蚣般趴在孙成腰腹、背上、肩胛的疤痕,被林僚一一抚过。如攀爬起伏绵延的群山,手指滑过随着呼吸频率起伏的肌rou。林僚有时候感觉自己身下匍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黑豹,起伏嶙峋的肌rou线条潜藏着力的美感,似乎随时准备着暴起咬断猎物的喉管。 林僚伏在孙成的身上,脸上泛着如拿晚霞作粉底擦出的一抹艳红。 肌rou群在林僚掌心起伏收缩,黑豹般健美的身躯被林僚撞得汁水四溅。 林僚的手从身后环过孙成的胸,挺翘的乳首成了她眼下最青睐的玩具,被来回地拨弄、揉捏。可怜的rou粒被蹂躏得红肿,活像熟透了的浆果。她熟练地抠挖着那隐藏在朱红里的乳孔,逼出身下的孙成几声呻吟。 孙成塌着腰,被压在床头,屁股被撞得rou浪翻飞,连着声音也多了几分情欲的暧昧,“哈……,cao,轻点,呼,你他妈,唔嗯!这几年都,干什么去了,嘶,奶奶的,怎么cao起屁股来还,嗯~哈——是一点长进都没……” 嘴硬的后果就是孙成被林僚压在床上干到屁股和大腿内侧被撞得发红。cao到后面,林僚干脆把人双手反剪扣到背后,拉着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胯部撞,一面把人cao得往前爬,一面拽着他扎手的短发把人钉在假阳上。 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应和着听着便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更显得yin靡。 于是,周末的意义就成了两个人空腹做完n轮有氧运动,谁都不想动弹,任由胃部的灼烧感化为身体的酸胀的一部分。 眼一闭一睁,又是下午了。两人依旧是谁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