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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与醋醋涨工资床上打架 (第2/5页)
来是寻到几匹西域上等好马相赠,眼下怎么同我聊起美人来了。” 他不乐意我这样袒护张郃,深深叹了口气,手在我股间摩挲着,脸也贴到耳侧,细不可闻地叹声: “若不如此,怕殿下只顾美人,就把在下这等无趣之人抛诸脑后了。” 嘴上虽低声下气地说着,他游蛇一般的手指却不依不饶,一路打开阴户刺探进去。我感受到他手指的存在,心痒难耐,企图并起两腿,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 “殿下......殿下会不会忘了我......” 一边是伏低做小之态,手比起他的行规矩步却是肆意妄为。他总是擅于挑起我的情欲,又在一边不慌不忙,欣赏我yuhuo焚身之态。 “......不会,不会......” 他的手抽出来又在阴蒂上碾转,那底下湿淋淋的,一片泥泞。 听见我被情欲胁迫的回答,他看上去不甚满意,除去衣袍就压在我身上,恶狠狠地吻我。 平日里他的吻都像他的话一样轻声细语。 他一面扪吻着我,阴势急不可耐地抵住,还来不及我反应,他缓缓挺腰,一整根埋了进来。 我连呼吸都一滞,小腹被填满的快感吞没全身。耳畔只听得他餍足的喘息,一下一下,春药一般刺激着我的神经。 袁基掌心上层层叠叠的薄茧摩挲着我的两乳,我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乱颤,两乳也磨着他的手。 因为长期束胸,我的rufang并不突出,但袁基不甚在意,反而很喜欢用手揉捏、包握。一对乳在他的大手里被捏得几乎变形,他情迷意乱时,更顾不得什么君子礼仪,直俯下身叼住乳尖狠狠地吸吮。我被他吮得痛了,腾出一只手来拍他的脸。这个时候他才能从情欲贪恋里回身,噙着泪看我。 这场情事未免太漫长,我已经去了几次,腰和腿都快脱力,而他还是不缓不快地磨着我。他偏爱这样守旧的姿势,可以一直垂着头看清我的神色。而我许多时候都舒服地闭起眼睛,不曾注意到他的神情。 我推他躺在床上。他两只手把着我的腰,含笑注视着我。 这样的姿势埋得更深,我坐下去腰身忍不住颤抖,更不必说前后扭动时迭起的快感,我几乎要死在他身上。 他玉色的肌肤泛出遍体红浪,眉眼缱绻: “殿下......不必如此卖力......殿下......” 口是心非,他满足于我在他身上欲生欲死的情态,埋在我身体里的阴势没几下就缴械投降,浓精灌了我一肚子。我抬起屁股,把阴势拔出来,白浊顺着我的腿流到他的腿上。 刚起来就被他伸手一捞搂进怀里锁住。刚射完,他的声音懒懒的: “殿下不要急着走.....” 我对上他哀求一般的视线,他捧着我的脸一遍遍地吻: “在下何曾不想整日都跟在殿下身边,亦步亦趋,一步不离......” 来袁府之前,本盘算要尽早回去的,到底又舍不得这月下竹底的淑人君子,就多流连了几日。 等回府上,就有人一脸慌张地向我禀报:张郃不见了。 约莫是丢了三四日了。我走之后的前两天,还有人见过他在后院的花圃边上蹲着侍弄花草,之后就再找不着人影了。 到底是我小人之心,先去打探袁府那边的消息,却惹得袁基一句“多疑最伤故人心”。想起他哀求的神色,我心不安。 好容易在城郊的一处茅屋里找着了张郃。彼时夜已三更,他听见人马响动,只当是华胥来索他,连忙从窗子里窜出去。 我借着火光认出来,连声喊他。 一听见我的声音,他就僵住了,两下之后忙不迭地回头跑到我面前来,表情很乖。 我又气又怜,见他委屈的模样又不舍得斥责。想带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