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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这幅模样当真有些好看 (第5/5页)
cao心任何事情。” 左凭澜每说一句,紧致的xue道就会把roubang吞吃进去一点,在提到陛下时尤为明显,花xue痉挛抽搐着缩紧,嫩xue溢出的yin水淅淅沥沥的,活像是被cao尿了。 其实在朝廷之上,他与左凭澜同起同坐,向来不必称呼对方敬称,但左凭澜故意激他,也学着应崇宁喊起大人来。左相在情事里是不爱说荤话的,如今却把应崇宁在床上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太无趣了些,左凭澜将应崇宁抱进怀里,如同给小儿把尿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因重量而干到最深。应崇宁被cao的一直在高潮,这一下却与之前不同,好像被cao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凿破了泉眼似的,温热yin水却被roubang堵在里头,让小腹都鼓起来可怖的弧度。 “等..一下,不要..” 激烈的快感让应崇宁短暂失去了感官,浑身都战栗着,仅是碰一下,那被cao熟了的逼都会出水,前面射出来的米白精水喷到脸上,连湿漉漉的睫稍也没能幸免。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被左凭澜cao到zigong了...? 而左凭澜没有管应崇宁是否处在不应期,握住他刚软下去的性器上下撸动,身下也反复去磨那一圈被撞的发肿的软rou,双重刺激下的快感堆积起来就是痛楚了,前面射了太多次,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铃口溢出的清液被左凭澜抹去,修剪干净的指甲剐蹭着马眼,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口。 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这种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法抵抗的无力感让应崇宁觉得绝望。 那根在很久之前不知道被扔到哪去的白玉簪出现在左凭澜手中,温热的吐息在耳边却化作世间最令他害怕的话语。 “我来帮帮右相可好。” 冰凉的簪子抵在马眼,就着上面的精水徐徐往里捅,本就不适宜做这事的地方蓦然被插入,应崇宁咬住下唇,殷红的唇瓣被咬出一线更深的赤色。左凭澜怕他将唇瓣咬破了,于是空闲的那只手再次插进他口中,屈起指尖玩弄逃避的软舌。 “唔...!!” 不用想也知道应崇宁在骂什么,插在性器里的这根全部吃进去了,最前端顶着膀胱的位置,顶得应崇宁只觉得小腹酸涩,而冰凉的白玉逐渐被甬道里的温度同化,左凭澜捏着玉簪末端精雕细琢的花纹,随身下抽插的频率动着,恍惚之间让应崇宁产生了全身上下似乎都要沦为性器官的错觉。 怪异的电流在自玉簪侵犯的前端蔓延,应崇宁也说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痛是爽。 “下次让林锦泽也一起来好不好。” roubangcao进zigong里狠狠鞭挞着那腔软rou,找到这处之后其余的xuerou便被忽略了,左凭澜有心只cao宫口和最敏感的xuerou,一圈圈软rou箍着guitou,粗长roubang即使不刻意去捅其他地方,撑得满满当当的xue道也会在插进来时被很好照顾到。 “右相大人怀得上孩子吗?” 左凭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cao逼的速度却快了,guitou再次破开宫口,微凉的浓精灌进那刚刚被开苞的可怜宫腔,与此同时堵着前端的白玉簪子也被左凭澜一下拔了出来,一时半会竟是射不出来,应崇宁只觉小腹好涨,快要被撑破了一般,他挣扎着往前爬,被左凭澜掐着腰抓了回来,还在射精的前端撞上宫口,叫应崇宁又小死一回。 他抚着应崇宁算得上粗大的性器,反复去拨弄那翁张的马眼。 “左凭澜,别!!” 应崇宁那处如同被玩坏了,丝丝缕缕的精水混着尿液一同喷出,高潮伴随着发泄的快感逼得应崇宁无所应从,体内射完精的鸡吧还堵在宫口不让yin水跟jingye流出来,偏生左凭澜还要握着他的手,去摸那被鸡吧跟精水撑起形状的小腹。 “右相大人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憋不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