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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偏要以这种法子折辱我吗 道具/后xue开苞/窒息 (第2/5页)
势又咽回去半寸。 几声呻吟被应崇宁遏在喉间,化为微不可闻的气音。袒露在半空中的削瘦腰身颤不成样,暧昧层叠的红痕逶迤入凌乱衣衫里,再不能见。 就在玉势要掉未掉之际,屏风外却传来响动,“吱呀”一声,俨然是门扉从外推开的声音。 被捆束住的双手不由向下一扯,只想尽快结束的右相大人凝眸望向屏风半透明的边缘。 ——是谁…? 但他坚持这么久已是极限了,剩余的力气全然不够用来维持这个姿势。 “呃、!” 死物不懂怜惜,应崇宁方才排出大部分的玉势又全数吃了回去,它被含了许久,尚未合拢的xuerou被粗暴拓开,坚硬的顶端撞上宫口rou环,堪堪挤进了半个头。 那点玉色没入殷红里,彻底看不见。 铁链扯动的清脆响声激烈过一瞬,又骤然安静下来。应崇宁弯下腰,泼墨似的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侧脸,仅露出一点睫稍与小半截红润的舌尖。 腰腹往下塌去,形状娇小而饱满的yinchun紧贴绸缎,把那粒红豆般的阴蒂挤压变形。眼尾泛红的美人此刻再压抑不住呜咽,显然被推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浓白,激烈快感将他的意识扰得一团乱,令应崇宁一时竟分辨不清是他射出来的jingye沾到了睫毛上、还是将登极乐时短暂的失明。 直到这袂白久久未曾消散,仍旧占据他视野之时,应崇宁才勉强抬起头。 锁链与捆住他手腕的缎带极大限制了他动作,应崇宁眼前先是闪过发丝的虚影,紧接着方看清来者面容。 左凭澜。 “左相大人真是好兴致, ”那双唇所吐露的字眼却远不及其柔软,应崇宁指尖攥紧延伸出去的那段缎带,苍白修长的指节与艳红相配,煞是好看。 左凭澜应对应崇宁的态度向来是风轻云淡、冷冷清清的,可话音落在应崇宁耳朵里却是极为讽刺。 “不及右相。” 右相...应崇宁恍然想起朝廷上,一介无关紧要之人也能得到小皇帝一句爱卿,对他却是冷冰又疏离的右相。 不过应崇宁亦许久未曾听过别人唤他右相了,自那天被左凭澜发现他所藏秘密后,应崇宁就再没能踏出这个宫殿,只这人还假模假样地尊称他声右相。 不知对外是宣传他身体抱恙或是其他,应崇宁手中权势尽数交由左凭澜代为掌管,虽是这般说,但朝廷众臣都心知肚明,右相恐怕是名存实亡了。 应崇宁这人气极了也是笑。 他唇角扬起的弧度极轻极淡,那双自成风流的桃花眼微敛,能叫人凭空溺毙于这两点幽深眼瞳中。 “你又何必纡尊降贵叫我右相,倒不如直接杀了我,省得…” 还需这般费尽心思。 他话未说完,左凭澜却反倒解开了他的镣铐,长时间不曾动弹的双腿酸痛难耐,他几番想挪动,却倒让那根死物在xue中反复戳刺,凿开半敞的宫口,抵着那圈软rou顶弄。 左凭澜没阻止他这举动,素白指尖勾起一缕墨色的发,应崇宁感知到发梢细微的牵动感,目光还未来得及落到实处,眼前景色骤然倒颠,玉势冷硬的顶端顺势被含入宫胞之中,柔腻xuerou瑟缩着,欲将玉势紧紧缠住令其不再深入,可到底是徒劳。 “左凭澜、你..!” 应崇宁被迫翻身跪于床榻上,身子因突如其来的高潮蜷起,翁张的xue眼湿哒哒地淌下yin水,本就松垮的雪白衣衫剥落,将这艳景遮住半分,却把那片清癯脊背呈于人眼下。 诚然,右相大人无论何种姿态都是好看的。 不受桎梏的乌发像是黑水,因呼吸而小幅度起伏的脊背如水流经的山川,白皙的肌理上覆着层莹润珠光,两处腰窝泅开殷红的掌印,好似盛了一汪水盈盈的胭脂。 应崇宁的神智被尖锐快感泡得模糊,齿尖刺入柔软红润的唇瓣,泌开几线细密血珠,强行唤回几许清明。 “..到了我面前还需装?左相暗地里所做之事,连我都要称赞声不愧是杀人不见血的阴招。” 回应他的依旧是缄默,一线凉意轻点上应崇宁形状漂亮的颈椎——是左凭澜的指尖。 在高潮时汹涌快感的相衬下,应崇宁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凝在这一点。 那指尖隔着层纤薄皮rou,按压着缚在其下的椎骨。 一寸寸,向下细数而过,很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