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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 (第2/2页)
> 似是随口一提:“你meimei比你小三岁,都已成家了,你还没个着落。这两个皆是家生子,身家干净,你且领回去收用了罢。” 谢霁连眼神也没投给那两个婢女,拒绝道:“母亲,我身边不缺人伺候,有长陵他们便够了。” 谢霁性子温和端方,克己复礼,从不要父母cao一点心,如他一般大的世家郎君多的是不思进取、耽溺美色的庸人。 长公主此前对此颇为骄傲自满,除了谢妘令她忧心,现在担忧已除,谢霁也行过冠礼,身边连个晓事的人也无,同样年纪的郎君有些孩子都牙牙学语了,谢霁还对女色不甚热衷,长公主难免着急。 她劝解道:“这如何一样?长陵再周到也是男子,如何比得上女子心细如发。母亲从前怕这些个婢女不老实勾搭郎君,乱了你的心性,如今你也大了,身边总要有贴身的人伺候一二,这两个你先收着,留在身边红袖添香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若是她们侍奉有什么不妥帖之处,母亲再为你寻几个可心的人便是。” 见母亲坚决,谢霁也不再推辞,左右将她二人打发去外院不让其近身便罢了。 —— 马车刚行至宋府门口,谢妘便迫不及待想要下来,往日里半个时辰的车程,今日分外难熬。 此刻只觉浑身黏腻,忙不迭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雪枝落在谢妘身后,看着她十分急切的背影,觉出几分不对味来,娘子最是讲究,却一夜衣衫未换,还是去时那一身红衫,而且娘子似乎,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之感一直在谢妘进了浴室,将一众侍女阻在门外时达到了顶峰,娘子平日里奢靡成性、喜好享受,每每沐浴,都要许多侍女伺候着按摩、淋洗、讲话本逗趣等。 谢妘才不管她怎么想,摆出严厉神色,再三吩咐侍女们不得进来。 关上门,她将衣襟松开了些许,揽镜自照,颈间斑驳,红痕未消。索性除了衣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骂一声,谢霁是属狗的么,弄得她浑身上下密密麻麻深浅印记交错,腰侧青紫看着有些骇人,胸乳腿根处尤甚,没个三五日是消不掉了。 泡在热汤里,浑身酸软疲累得到了缓解,她迟疑着,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xue口探去,抠挖内壁的精水。 抠挖了好一阵,云鬓汗湿,娇喘不止,腹内酸胀才缓解了些许,可还是难受。 她蹙起蛾眉,想起她私下看的风月禁书,道是有些男子天赋异禀,可及女zigong腔,虽说谢霁并未进去,但她依稀记得是撞上了一处小口的,而且谢霁是抵着她的深处射的,许是射进胞宫里了。 她又将掌心贴在小腹,打着圈按压,轻轻向下推,一番按揉之下,xiaoxue微张,她唇畔溢出一声嘤咛,下身缓缓流出一股白浊…… 竟然将郎君的精水吃得这样深,她不由脸红心跳。 好在她并非云英未嫁的处子,虽一夜激战,并未伤及xiaoxue,只是有些肿了,泡过热水后,缓解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