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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 (第2/3页)
有什么心事吧?他这么想,当女人挪动身子放回纸笔时,他快速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第二天醒来,羽珏已经走了。他有些失落地摸着身边空旷的床铺,抱起被子,嗅。他把半张脸蒙在被子里,留两个眼睛在外面滑溜溜地转。他要找昨晚的本子。 他下地翻找,又掀起摆在桌上的稿子。不知良心是否作祟,脐掀纸稿的手慢慢停了,他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可,他真的好想,好想知道jiejie昨晚写了什么。纠结一会,冲动打败克制,他又继续动作。 结果是无果。脐不甘心地摞好纸,摆好笔筒和晚香玉,一切井然如初。最后再东瞅瞅,西瞧瞧,上下都大概扫了一遍,才暂收心思,踩上拖鞋下了楼。 江舟政府举办了一场关于尸毒的专项会议,参加这场会议的除了政界高官,还有许多各领域的专家与知识分子。当然,也有安妮娜的父亲,那位阿尔法官。 他和安妮娜精致可爱的样貌不同,留了一坨厚重繁冗的胡须,已经全白了,给他的德高望重添了几分和蔼可亲。也许,这也是安妮娜如此开朗的原因,坐在远处观看的羽珏想。位于红色坐席中前端的走廊上挤满了人,都在给安妮娜的父亲问候,先前听研学社的老先生们讲过,这位位于人群中央的老人是来自西方的法官,名叫朱尔。他调往江舟担任法官了许久,地位不低,名声也不错。其乐融融的笑靥很容易让人忘记今天会议的主题,光是看着,就遗忘会议厅外的局势了。 “羽小姐也认识那位法官吗?”一个身影突然站在她的身旁。侧头看,是一位熟悉的青年微笑着看她。 “闻先生。”她的目光扫上身边人。 “好久不见。”青年清朗的嗓音还是如此悦耳。 “好久不见。”她朝他弯了下嘴角,没有意外。她还记得这位青年才俊,在如此重要的场合,菲恩茨助教会来也合乎情理。相比之下,仅是代表社团的人显得倒不是那么重要了。他们的视线还没交汇几秒,就被前方突然的哄笑吸引过去,是那群围着的人发出的。 “每次和羽小姐见面都有一群吵闹的人呢。”他打趣地,然后又说:“朱尔先生从阿尔亚斯的首城调往江舟担任法官了二十年,也秉持公正了二十年,在他主导下,法院裁决了大大小小的悬案疑案,人们对其之爱戴,rou眼可见。”他好像在为那群吵闹的人辩解。 二十年吗?羽珏想。安妮娜如今才二十几岁,虽不知她在江舟住了多久,若一开始就随父亲迁往江舟,那她到现在为止的大半人生都在这座雪城度过。这么一想,恍然觉得悲哀,这座空洞寂寥的城市少了喧嚣和繁华,假设安妮娜二十年来都生活于此,那么单调无趣也包裹了她二十年。 “看,”他看着不远处一位高挑的青年说:“那位是检察官的儿子,旁边介绍他的是他的父亲。” 羽珏顺着闻息时的话看去,那里,就在朱尔先生面前,站了一高一低两个人。那年轻的梳了油油的中分,眉骨过高,显得严谨英俊,似乎是阿尔人。低的沧桑成熟多了,腰板挺得又直又硬,透着老当益壮的气质,在滔滔不绝地给朱尔讲着什么。 “你知道朱尔先生的女儿吗?”闻息时问。 “嗯,”她回答:“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