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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2/2页)
的金色盔甲。 「你很有錢?」她沒有動,不過那金黃色看來是真金。 「算是吧。」男人拉她的手,示意她扶著盔甲。 他迅速俐落地脫下金屬物。 她只得反射性接住突如其來的沈重。 「來吧。」 男人接過盔甲放到一旁然後示意她跟上。 他帶著她來到葡萄園旁的建築物裡。 裡面有很多大陶瓶,也放置很多採下來的葡萄,有人正在清洗著葡萄和大瓶子。 「他們??是誰?」 裡面有幾個看來應該是亞洲人的男女,正睜大雙眼看著她。 「我的釀酒工人。有些人和妳一起被帶回來。」 「他們怕我嗎。」 「不,是我下令不准和妳說話。」 他怕她會和這些人一起逃跑。 那些人似乎很怕他,她沒有機會和那些人談話就被拉走。 來到一個像畫室的地方,白明月震驚的看到那幅畫。 是同一個場景,畫中女人就是方才她在鏡中看到的『自己』而不是被沙爾汶塗掉臉後重畫的那個自己。 不同的是,畫很新,顏色才剛上好。 「妳不喜歡那幅畫?」 「被當成春宮畫女主角會開心嗎。」 「在這座城市裡很尋常。」 她注意到這座室內的牆上畫著沒有特別主題的一些人物。 「是嗎。」 「這畫是我畫的,沒有打算公開。」 「那為何而畫。」 「私人收藏。」 「如果我要求你毀掉?」 「不要忘記妳奴隸的身份,我說過別妄想控制我。」 畫作被揮落地面。 「我也說過我不是你以為的那個『她』。」 「來人。」阿爾琲托朝畫室外面大聲使喚。 兩個羅馬軍人打扮的人出現在門口。 「關起來。」將軍命令。 兩個屬下面面相覷。 將軍要大家好好保護的女人,現在要把她關起來? 「還不動。」 「是。」 白明月不知道時間過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時間感。 由於太過在意黑暗,她沒有心情多想身處荒謬不合理的處境。 從遠而近到昏暗燈光和金屬互相敲擊聲音吸引她的注意。 關著的門打開來。 突如其來的光亮令她一時看不清楚來人。 她眨眨眼睛適應光線。 是那個自稱將軍的男人。 她仍舊處在不知道現實抑或是虛幻的世界。 他沒有說話,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她虛弱的差點跌倒。 他把她攬在身前。 她又回到那個華麗的房間。 「吃。」 阿爾琲托坐在她對面,桌上除了水果還有豐盛的食物。 應該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她只被關了一個下午嗎? 白明月看著男人自顧自吃起來。 「快吃,吃完才有力氣服侍我。」 從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電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麼單純。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 剛剛更衣前讓她沐浴的木桶還飄著蒸氣。 女僕讓兩人獨處離開前沒有移走的意思。 現在看來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她身上用布纏成的衣服本來就很單薄。 剛剛沐浴後穿上準備在一旁的簡直就是薄紗。 那幅春宮畫已經完成,放在房間角落桌上。 她不再爭辯,默默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