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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第1/2页)
她身上所中的,是天下至烈的情药。这药用法诡异,乃是从yindao送入,沿着女子体内的脉络慢慢渗入胞宫。待到药性发作时,直接作用于胞宫,非阳精入胞宫不可解。一些大家族里的男子会将这药涂抹在阳具、手指上,在与妻主交欢时送入妻主体内,待积攒到一定时日发作起来,妻主非得让男子入一次胞宫,便有让妻主受孕的可能,以此争宠。 这药能下在身上,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必然是身边亲近的人才能下得了手。 言五将这些细枝末节一一说明白,风归池便知定是身边人做了手脚——而且这药在体内积赞足量之后不会马上发作,要等到女子下一次排卵受孕之期才会起效,按着原先的日程安排,今日她本该受西平郡主之邀,游览此地一处园林。只是不知道西平郡主原本想安排什么人给她。 现在虽然知道缘故,可药性已然发作,什么马后炮都是徒劳。入女子胞宫不容易,非得男子身怀伟器、技术高超不可。 风归池按住小腹,忍着其中冰冻般的刺痒疼痛,心想此处山高林密,云栖心等人一时找不过来,若自己回去,即便身上无伤无痛,山路难行,到行宫所在也少说有两日脚程,恐怕不到半路已经毒侵血脉,伤及脏器了。 她咬着牙站起,想说请言五配些止痛的药来,言五惊道:“你……”一面指着她的衣裙。 她回头一看,裙子上已经染了些血。那药物在体内不得纾解,会损坏胞宫,她疼得厉害,连已经在渗血了都没感觉到。 言五骇然道:“……来不及了……” 他咬着下唇,目光闪烁道:“我……我……” 风归池勉强支撑着摇摇头,劝道:“你放心,我不是那强人所难之人。” 不料他说的是:“我是克妻鳏夫,你……你若不嫌我污秽不详……我……” 他竟有此献身之意,风归池心中欣喜,这欣喜并不是为了解身上的药性,而是快乐于他能冲破内心对自己的束缚。 风归池向他走去,脚下不稳,栽倒在他怀里,感觉他全身僵硬,双手撑开在身体两侧不敢合拢,便安慰道:“你的心地如此赤诚,在我眼中,乃是全天下最清白之人。你愿意,我很欢喜……你放心,既然那江湖神算说了,要命格至贵至硬之人才降得住你,那这天下没有人比我的命更硬。” 言五听了这些话,双臂慢慢搂紧了她。鼻息灼热,拂在她脸上。 风归池腹中刺痒难禁,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仍不敢妄动,怕惊着了他。但不过片刻,感觉到言五手指在腰间摸索,单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与衣襟,动作灵巧,丝毫未受两人相拥的姿态的干扰。想必他是嫁过几次的人了,做这些服侍妻主的事颇为熟练。 风归池自成年以来,临幸过的宫人、嫔御、侍君,都是处子。年纪多半比她小些,偶有个把年长的,相差不过两三岁,总之一个赛一个的年少无知。虽然破身之后都练过房中术,在她威压之下,多少有些谨慎。 这熟龄男子发乎自然的慢条斯理、文火慢炖,从前的确没有尝过。 待解尽衣衫,她腿间已经淋淋漓漓,情毒催出的蜜液夹杂着血丝,混成艳粉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腿根流淌下来。因为毒性寒凉,那液体也是冰冷的。 言午将她抱到床上,探手向yindao内试了一试,里头已经松软延长,无需再温存催情,便脱下自己的衣裳。 他长得清雅无双,体型也瘦如劲竹,皮肤下一丝多余的油脂也无,肌rou薄薄的,三十许人却是一副少年般的纤长柔韧的身子。 风归池望之清爽,更觉惊喜,伸手抚着他的胸口,夸道:“山中瑰玉,不过如此。” 言五闻言脸上微红,害羞似的俯身将脸埋在她颈侧,下身却不耽搁,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徐徐顶入。 他的阳具倒不似脸蛋那般秀气,坚硬粗大,在风归池所幸之人中也排的上号了。 他行动熟练,并不直接侵入,腰胯款款摆动,进四退三,便如按摩一般,guntang阳物一分一分深入进去,内里每处都细细蹭过,照顾周全。他身上所带的血气之热,随着这缓缓推进的动作,如收复失地一般,一寸寸逼退冰寒的刺痛,像是坐在了炭火初燃的薰笼上,温暖的感觉渐渐升起,风归池感觉血行渐渐通畅,冰冷的手指脚尖也感觉到暖热,而额头颈项,已经出了些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