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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神女(9) (第2/2页)
他的孽根,抽送起来如玉簪刺破春日桃花。 婉凝双手环着他颈子,她眉心一蹙,“琰,好痛。”她的xue里隐隐作痛,动一动就难受。 他在她秀美的眉间一点,“你太娇了。”元琰拔出来查看她的玉户,两片水润透红的桃花瓣无恙,那定然是她里面的暗伤发作,他暗暗后悔自己昨天忘了这茬,忘记给她上药。 婉凝轻声问:“怎么了?” “不碍事,里面有暗伤,我给你上药。” 青筋暴起的性器空挺立,元琰只得叹了声暂且让它等一等。 他拿来玻璃药盒,把里边秘戏药涂在她玉户内。她觉得丝丝凉意,痛意消退才好些。性事到一半被她打断,婉凝觉得有些亏欠他。 她双眸低垂,“抱歉,我……” “婉婉,等那里养好了我再碰。”元琰将她柔荑抚在欲龙,一阵温柔爱抚,被她素手拨弄的滋味妙不可言,姑且满足后压制yuhuo。 晚间濛濛细雨,婉凝没趣地写写鲍参军的诗,不一会儿就闲得无聊开始犯困。元琰在旁边写给当国权臣独孤连写谏言,不过写着写着他就撕扯掉,来盯着婉凝抄的诗文看。 他看了眼就夸道:“字迹不错,婉婉以前读过书?” 婉凝无奈说:“之前家里有请老师教。现在我好久没动笔了,字歪歪扭扭的。” “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徐州刺史,他已经仙逝。” “啊?那你……”他清楚婉凝是大家女,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南梁封疆大吏的女儿。 “因为兵变和战乱来到洛阳。”她简练地概括自己过去的两年。 “抱歉……” 元琰一时为自己好色而欺骗苦命女子内疚,他不知道她如何挺过黑暗残酷的战争,跨越千里来到洛阳,也难怪明明看着那么温柔,但他稍有逾越她就激动不已,她的脾性实乃自保。 自晋世以来,战乱不休,南北分隔,漫漫长夜不知何时才能等来天明。桓温北伐无果,元嘉草草北上,苻坚折于淝水,元魏止于钟离,神州何时能再度一统,犹未可知。 三百年人们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下,悲欢离合惟有在酒与药的长醉里消磨岁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