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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巨钻 不过是碳/再弄疼我就没下次了 (第3/4页)
上。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死者名叫邹晶,年龄四十三周岁,四季集团法务总监。死亡时间是10月29日凌晨左右,也就是一周前。尸体于昨日在坛山水库被两名钓鱼爱好者发现,经法医判断是溺水而亡。。” 众人交换眼神——“又是四季。” 四季集团是重昌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总经理季大川也是本地白手起家的励志典型,但因牵扯了不少涉黑问题,民间风评并不好。支队长安虹城从警二十年里和他们打过不也少交道,很清楚沾上四季的事情就没有简单的。 不久前的行动让他右臂受伤,此时吊着一只手听下属分析案情。他习惯坐得靠后,方便将室内景观尽收眼底。 “28日当晚八点,邹晶和几位部门同事在源之宫聚餐。监控显示,邹晶在11点聚餐结束后,一路乘车朝着坛山方向去了,同车的人还有司机曹望山。29日凌晨1点15分,邹晶的车从坛山方向原路驶回,曹望山在香橙路弃车离去,至今下落不明,家属在31日上午来派出所报过失踪。” 谭争将相关照片和资料贴在白板上:“我们认为,司机曹望山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安虹城打量着曹望山的照片,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一边回忆一边听谭争介绍道:“曹望山,重昌本地人,四十七岁,去年至今曾三次因为赌博而受到罚款和拘留。今年八月才进入四季集团,担任邹晶的司机。” 安虹城问:“从邹晶失踪到发现尸体这段时间里,他的亲属、同事没有来报过案妈?” 谭争摇摇头:“邹晶家里只有老年痴呆的母亲,平时由保姆照料,邹晶平时也不和保姆汇报行踪,所以保姆以为他只是出差了,并没有在意;他助理的说法则是邹晶已经申请了离职,28号在源之宫的聚餐也是不欢而散,并且在这次聚餐之前就已经不太来公司,对工作事务也不管了。” 安虹城说:“去找当晚一起吃饭的人,说了什么都给我问清楚。监控继续盯,把案发时段坛山附近的可疑车辆排查一遍。另外,找了曹望山的家属没有?对方怎么说的?” 谭争汇报道:“找过。他有个老婆,得了胃癌,在市三院等着做手术,当时就是她报的失踪。另外曹望山还有一对儿女,另外住一套房子,我们同事前天上门问情况,正好撞见三个要贷的在他们家恐吓,当场被带走了。” 安虹城眉心突地一跳:“他家孩子叫什么?” “大儿子叫曹扬,19岁,是X大的学生;女儿是他老婆池菱带来的,叫池文京,在一中读高二。这一家子的关系好像很恶劣,兄妹俩单独租了房子在外面住,对于池菱的病和曹扬的下落并不了解,而且态度非常冷漠。” 安虹城面色阴沉:“那几个要贷的是怎么回事?” “曹望山赌博成瘾,借过高利贷。要债的找不到他人就找到他孩子这里来了。” 安虹城点点头。 下午三点,老金云旧货市场。 以这株挂满了红色祈福牌的枫树为界,往后走看花鸟,往前走看古玩,一楼店面多为商铺,二楼往上才是酒店、宾馆、居民楼,游客们在各个摊点前停留又离开。安虹城点了根烟,坐在车里默默地注视着树下的女孩。 齐肩长的黑发静静垂下,一身浅灰色运动套装,身前斜背了个黑色胸包,脚上的白色球鞋刷得很干净。她什么也没干,双手插兜靠墙站着,神情气质都显得有些惫懒,那样子说不好是太有心事还是太没心事。 仔细想想,上次见面时对方还是一个不及他胸口的小孩,警觉,应激,像一只过早破壳的鸟,羽毛还湿漉漉的但已学会扑棱翅膀虚张声势,谈不上杀伤力但挺恼人。麻烦,因为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