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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狗了,以后得改口叫主人 (第1/3页)
你从书包里拿出一条干净毛巾,平时训练你会准备上两到三条,矿泉水打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 薛画阑看起来精神不佳,眉头轻轻皱着,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水珠,你尽力不去回忆他脸上白浊色的不明液体是怎么弄上去的。 擦拭好身体,你扶着他坐起来,给他披上不知道脱到哪里去的衣服,过程中感到异常满足,这不就跟你在家给你的萌系二创娃娃穿娃衣是一回事吗? 只不过你的娃娃有猫耳和尾巴,真人没有。 以后能让他尝试戴一个吗? 你思绪飞远,没注意到面前仿佛不省人事的家伙手指突然弹动了一下。 一切完工,你正打算起身去体育馆的洗手间涮一下毛巾,站起身的时候因为蹲了太久眼前发黑,你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放倒了。 始作俑者居高临下看着你,眼神轻蔑,嘴角嫌恶地下撇:“恶心的家伙。” 你愣了一下:“是说我吗?” “不是你难道我在说鬼吗。” 薛画阑一手揪住你的衣领,迫使你抬起头看着他:“不过如果你想做鬼,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一程。” 不合时宜地,你脑子里浮现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现实是你老实地摇摇头:“暂时还不想。” 当然了,你还有一屋子的谷子,没安排好它们的陪葬事宜,你怎么可能放心去死。 薛画阑眉毛一挑,仿佛对你态度还算满意。 “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一是你跟我签一个卖身契,从今以后给我当只听话的狗,二,”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现在就可以做好准备了,我保证叫你以后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你听完第一个方案就陷入了莫大的宇宙存在合理性怀疑,心想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而且仔细一想,哪来的第二个选项,其实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啊。 你沉默的时间有点长,薛画阑等得不耐烦,一脚踹在你肚子上:“回答呢?” “怎么,哑巴了?不会讲话了?刚刚不是还很会说吗?” 你倒是一下子回过神了,就是被踹得喉咙涌起一股腥甜,咳了咳才回答道:“一咳.....我选一。” 薛画阑讥笑道:“蠢货,真窝囊。” 你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学长......你有点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别那样喊我!”薛画阑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喊道,很快他想到什么,脸上又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既然选了一,现在就是我的狗了,以后改口叫我主人。” 你从善如流:“是,主人。” 看你一副接受良好没有一点抵触的样子,薛画阑又浑身难受了起来,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闷声答应了。 “嗯,行吧。” 你看不出薛画阑在想什么,想起手里还抓着那只脏兮兮的毛巾,于是问道:“主人,现在我可以去涮毛巾了吗?” “唔,哦......你去吧。” 薛画阑终于不再保持制服你的姿势,长腿一跨,从你身上离开。 他好像还担心你会耍诈反击,绷紧了身体警惕地盯着你。 你安抚地冲他笑了笑,拍了拍裤子转身就往洗手水池那里走去。 他一头雾水的留在原地。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你一边涮着毛巾,一边思考一会儿少爷要怎么回家。 水池唰拉拉的声音响起,薛画阑默默揉着刚刚因为过于暴力的情事摧残得红肿的手腕,他能感受到身上大大小小的酸痛感像种子一样正在荷尔蒙褪去之后席卷上来,在身体各部位发芽抽条,他脸色扭曲了一下,你在他心中又死了十回。 当然这一切你并不知道,所以当你回到薛画阑身边的时候还在状况外。 “你一会儿怎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