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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先婚后爱波砂(波易感期追着便宜老婆在酒店搞了七天) (第1/2页)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团乱流里走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好像已经失去了意义。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步入了一片废墟。 这里看起来曾经是个剧场,角落里还有破败的道具箱子和破旧的戏服,但中央区域却明显有生活居住的痕迹,层叠的器具让这里像一个复杂的堡垒,其间散发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人气息,还有一点光亮,我向那里走去,本能驱使。 那道光忽然闪烁了一下,接着迅速地沉进堡垒之间。我跑过去,头搭在一个空洞的框上,往里面看去。 里面果真住着人。 还不少,拥挤地挤着好多活物——是大猩猩,我觉得他们长得有点恶心,太魁梧了,上节手臂雄壮得超过我的头围,面目也很丑陋,挤在一起的时候压迫感更让我恐惧。我不想承认我是害怕他们,于是命令自己不要移开视线,然后我找到了那点光亮。 原来在猩猩中间还有一名金发的人类,天啊,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那上面覆盖着一幅华丽的面具,它本该十分张扬,从与之搭配的翠绿外披和连体的黑丝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本来要吸引的观众绝对不是这些畜生,但不知怎么的,他如今跌在野兽群中,面具虽然还没摘下,脖子往下的衣服却没那么牢靠。 胸前的衣服是被利器割开的,多么无情冷酷的一个十字叉,又被野兽们拽住撕扯拉开,现在看过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挺立出来的胸部了,雪白皮rou上满是红肿痕迹,不过嘛,rutou倒是没被咬掉,这些家伙还挺懂怜惜? 腰腹倒是完整得被裹着,可能是猩猩的爪子还是不够灵巧,找不到这无缝天衣该怎么撕开,但他们天生知道问题关键在哪——此人腰以下的光景我就看不见了,因为一头雄壮的成年大猩猩正埋在他的腿间,另外两头则像毛毯一样厚切地压着他大开的双腿舔他的rutou。 我是不会去营救的,我只会继续看着。 没过多久,我看到主角动了,他的长腿从桎梏中脱出,却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架上了腿间大猩猩的宽肩。 我这才看到他风sao的高跟靴! 我安静地走动几步,换了一个偷窥的好地点。从这个角度看去,面具松松垮垮地基本只剩半挂,人类的表情一览无余,我惊奇的是他竟然没有痛苦,而似乎有些痴醉。我怀疑他被药物控制了,不然再怎么说,愉快地享受被猩猩猥亵身体,这人也真够寡廉鲜耻的。 面具终于从他脸上滑落,他懒得去捡,反而将腿夹得更紧,那只被他锁住的野兽发出咆哮般的低吼,人类竟然吃吃笑起来,伸手摸着野兽的脸颊,声音像蜂蜜那么甜,“乖孩子……就是这样,想要‘糖’的话,得自己来争取。” * 砂金从黄金的时刻跌入更深的梦境,重伤未愈,跌进了一帮惊梦剧团的据点。 他起初非常虚弱,强撑着确认完这些野兽对他没有敌意后,昏迷了三天三夜。梦中不需要吃喝,所以也不会有饥饿感,把他弄醒的是身体上舔舐的触觉。 他睁眼就看见了野兽压在他身上,不断舔着他的胸口和腿间。砂金很快就想通了原因,它们最初是被家族点化后成为了梦境中的服务生,而这里却是「里层」,就像一个演出的幕后,这里堆放着各种见不得人的残次品,它们连正式报废都没得到,只是被扔在这里,耗费掉身上最后那一丝维持生存的生气。 而这种生气,一个从天而降的活人身上有。 砂金是从天而降的美味蛋糕,他明白了自己的用途,又看见自己身上的这只雄猩猩,它没了一只眼睛,这副模样如果在上层准会吓坏那些远道而来的观光客,所以它只能待在这,狂暴却徒劳地喷着粗气,雄壮身躯像要爆发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