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经典老几样:np、轮jianian,药物迷jianian、强制koujiao等等 (第1/5页)
· 幽囚狱底,关押的俱是身犯十恶祸及仙舟的罪者重犯,常人不可近,善人不可及。 其中一人或许有些特殊,竟有人称其无辜。 个中情理千丝万缕分辨不明牵扯不清,只有些不涉内情的庸人爱就此争辩,可身居高位能触碰制定规则的大人们却通透明白:十王既然判他应待在此处,那他就是罪大恶极。 既罪大恶极,那便万死不足惜。 可他们却没叫他受那万死的苦,反而数次前往这阴湿之地来关照看望,对其百般疼爱怜惜,此等仁慈心肠谁能说一句不是? 大人将罩袍重新披上,缕着衣领整理仪容。此等重地,寻常侍人仆从自不能跟着,弄的这种小事也得他亲力亲为。可咂摸着那点脊梁骨都能给化酥了的余韵,这点不便似乎也能忍过去。 整理妥当,一身曳地的长衫显得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千金万两的华贵布料绣着繁复优雅的暗纹,袍角就这么直接铺陈地上,不消一日或许就勾了金线蹭了赃污,但此等消耗自然也是不被大人放在眼里的。 得走了。 大人礼仪周全地跟今日同享的另外两位大人打招呼:“案牍之上还积攒着公务,我也不便多呆。不知二位——” 另一位大人也整理妥当。这位更是温柔妥帖,来时身披的外袍慷慨地铺在了那人身下,裹着那身温软的皮rou挨不着冷硬地面。 但少了外袍也不损其体面,反而更显利落挺拔,自然也是一表人才。 温柔的大人款款颔首:“我也该走了。不如一道同行?” “自然。”两人又看向最后一位尖耳的大人,出声询问,“您呢?可还要再呆会儿?” 那位大人一笑:“比不上两位大人勤勉,今日赋闲,我便再陪陪他。” “哪的话?大人素日的尽职尽责谁会看不出来?”两人露出理解体谅的笑。 又是一番周到的恭维,两位事务繁忙的大人这才离开。 身着长衫的大人没注意到,他那曳地的袍子在转身时内里盖上了几滴飞溅在外不知来主的白污。不过好在那布料足够厚重,那点污渍想必也洇不透,从外看依旧那么体面辉煌。 . 待那两人脚步渐远,留下的那位大人脸上挂着的笑才一点点褪去。 他是个持明。 那群仙舟人全然不懂此人的特殊,言行举止俱是轻慢,他竟要与这样的人一起分享不朽龙裔的血脉。 持明抚摸着昏睡过去的青年那只和他一样的尖耳,小心翼翼地将他偏向一侧的脸扶正,静静地端详那副俊秀清冷的容颜。 他怜惜地触碰青年眼尾两侧蹭破的肌肤。青年倔强,眼睛氤氲了湿意潮气也不愿眨下眼把泪珠滚出来,只肯用遮着脸的手背一遍遍擦,搞得那块蹭破了皮一片嫣红,让眼泪反复杀得生疼也不肯改,弄得像是那两抹天生的眼尾红痕被泪给晕开了似的。 谁人都舍不得伤他这张脸,凡是这之上受的伤都是青年自己折腾的。 持明的手顺着抚下,无奈地瞧见青年的唇瓣果然又被他自己给咬破了。他也不愿意出声,总将嘴咬得死紧。爱听他声音的会特意带些物件趁他失神不备塞进他嘴里,让他没法将那些动听的呻吟泣音挡在齿舌之后又咽回腹中。可毕竟嘴里塞了异物,肯定也不似主动出声那般清晰,总有些发闷。 还有些人爱把手横在他嘴边,趁他被顶弄得微微张开时强硬地塞进去,任其被推拒不成的青年啃咬,最后取出时淋漓着血rou涎液也不恼,反而看着青年被他的血染红的贝齿心满意足。 今日来人便没这些癖好,由着青年吝啬地憋下那些声响。毕竟那些隐忍的闷哼同样悦耳,颤抖着高潮时那声稍响的泣音更是如同嘉奖。 持明拇指虚虚拢着他唇瓣起伏的微妙弧度,最后停在了青年的唇角。 这里,向来没机会受伤。 青年是绝不肯将这张嘴献出来的,锁链缚住长钉贯穿,将人死死制住,总还有办法掰开那双腿。可这张嘴,手塞进去尚且被咬得鲜血淋漓,塞进去的物件都得特制尤为牢固的材料,但凡青年还有一丝神志便绝不肯敞开喉咙伺候他们。待其晕厥之后似乎倒是可以翘开那张嘴,可青年恢复能力极强,往往不消片刻又会醒过来,那段时间估计还不待人得趣,没准还会被咬上一口,是没人想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