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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彪】山涯(四) (第2/3页)
,被他的父亲责罚训斥,心情不好,晚间自己跑出来,误打误撞入了这里,后来每次心情不好就都来这里,时间长了他竟发现,这里都不曾有人来过,仿佛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一样。于是,这里也就成了殷郊的秘密基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实在是今天情况特殊,他只想到了这里。 今日太子生辰,大王大宴众臣庆生,四大方阵轮班巡值,殷郊本也是要巡值,但作为太子亲侄,他被勒令参加宴会。殷郊不太习惯这些场合,在酒量上也是平平,始终不断看向殿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爱子生辰,帝乙高兴,没心思留意这个孙子,酒过三巡,殷郊寻了个借口就退了。 月上中天,轮值的兄弟们已经换班,殷郊出来的时候,恰逢崇应彪和姜文焕交接。一身侍卫盔甲,崇应彪侧目看了他一眼。 酒气上头,殷郊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再让人跟着,而是自己一个人走。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宫墙的转角,那里有一棵好大的树,枝繁叶茂,遮住了所有的月光,夜里总有一片昏黑。殷郊慢慢地走过,被人伸出手抓住,扯进那片阴影里。冰冷的甲胄撞上来,温热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 殷郊微仰着头,呼吸都变得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强忍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捏着崇应彪的后颈,强行让他抬起头来,按着他脑后,直接吻了上去。 唇齿磕碰,疼得人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殷郊的吻一向霸道,带着酒气的吻直扑鼻腔,舌头强势地闯入,准确地找到目标,缠绕,撩拨,吮吸,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整个吞进去,恨不得将舌尖都吮破。 来不及呼吸,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滴在衣服上。他伸手抱住崇应彪,却只能摸到一片冷硬的甲胄,不由的皱眉。 与崇应彪不同,殷郊穿的是常服,身上有一点变化都满意遮掩,崇应彪手向下伸,准确地寻到殷郊下面的位置,一把抓住那团隆起,隔着裤子就开始揉弄,不一会儿就听见殷郊压抑地喘息声。 拉开裤子,手伸进去直接握住,他压在殷郊身上,让殷郊只能贴靠着墙,手上娴熟又灵活地taonong起来,拇指蹭过前面的小眼儿,指甲刮蹭,惹得殷郊忍不住闷哼一声,崇应彪越发兴奋。 手缓缓收紧一些,常年拉弓握剑的手带着茧,撸动的时候不断磨蹭,让殷郊忍不住仰起头。 头向后仰着,头顶抵在墙上,喉咙就这样暴露在野兽眼前,毫无遮挡,一口下去鲜血淋漓。 崇应彪咬住殷郊的脖子,就在他颈侧血管的位置,牙齿咬住皮rou,舌头舔弄吮吸,牙齿狠狠咬着,手上也随之抚摸taonong。 快感冲击大脑,所有的意识几乎都在下面的位置,颈侧尖锐的刺痛不再是危险的信号,而是助情剂。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崇应彪咬得也越来越狠。殷郊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他每次“行凶”的凶器就在自己手里。掌心微微收紧,感受着那根粗大的物什在手里抽插,形状,尺寸,大小,他无比熟悉,殷郊挺身顶胯时,就像每次按着他的腰插进去的时候一样,一瞬间仿佛不是他在用手调戏殷郊,而是殷郊在cao他。 腿心一片湿润,两片rou唇不断张合收缩,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那张小嘴已经完全张开,再也收不住,水顺着流下去,洇湿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