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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把ntr写得有点温情了 下不为例 (第3/4页)
> 鬼王一走进宫室就听见粘腻的水声和锁链晃荡的清脆响声,走到床榻边,看到刘彻侧躺在床上昏睡着,身上满是被啃咬出的红痕和打出掐出的手印,粘着黏糊糊的yin水和jingye。一个陶人抬起刘彻的一条腿正在cao干,其他的陶人在刘彻的嘴唇和rutou上蹭着它们的yinjing,刘彻随着陶人们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两声闷哼和低喘。 刘彻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jingye灌得他刻着符咒的那块小腹都有点隆起,正在cao他后xue的那个陶人的yinjing每顶进去一下都挤出一些jingye来。 鬼王一走过来,所有的陶人都停下了动作,齐齐地看向他,闹哄哄地喊着:“大王!”“大王!”“大王回来了!” 鬼王看见这乱糟糟的景象就皱起了眉,听到陶人们吵嚷的声音更是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大概瞟了瞟,床单的颜色变了,说明这些陶人中途还算是有清理过,但这远不足以打消鬼王的不满,到底是泥捏的没脑子的笨东西,没技巧又一点不知道节制,人都昏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做的? 鬼王跨了一大步对着正在cao刘彻后xue的陶人飞起一脚,陶人撞到墙上险些磕碎了脑袋。陶人们知道惹他生气了,几乎发出呜呜的哀呼,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喊起来:“大王息怒!”“大王恕罪!”“大王息怒!” 鬼王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更烦,低沉的嗓音骂道:“收拾干净,滚!” 他没好气地扒拉开围在刘彻身边的陶人们,什么惊喜,没脑子的东西们,把本王好不容易拐来的宝贝糟蹋成这样? 鬼王揽起刘彻的上半身,刘彻剑眉微蹙,睫毛抖了两下,可终究是太累了,并没醒来。鬼王抚上刘彻被内射得隆起的小腹,手指描摹符咒的纹路,逐渐施力,缓缓地推按到底。 “嗯嗯…!哈啊、啊…”刘彻迷迷糊糊地呻吟,身体颤抖,小腹的深处一下下地跳动,被射进去的jingye从后xue里一股一股地喷出。 “哈啊…哈啊…”刘彻费力地睁开眼,却无力动动身体或说出几个字。 鬼王将刘彻颈上的项圈解了,那里已经磨出一圈深深的红痕,他抱起刘彻去沐浴,刘彻后xue里的jingye还残留了不少,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抱着刘彻走入池中,温热的水似乎让他很舒适,刘彻的呼吸很平缓。 鬼王让刘彻面对着自己,一手从刘彻的手臂下穿过搂住他的身子,一手撑开了刘彻的后xue让温水流入。两人的肌肤在温热的池水中相贴,刘彻无力地靠在鬼王身上,下巴搁在鬼王肩上,发出些低低的哼唧声,喉结的振动挠得鬼王颈窝发痒。 又想起刘彻似乎还需要漱口,可看他脱力的样子肯定是自己漱不了了,鬼王随手从池边备好的杯盏中拿了一个,将可以入口的清水含在口中,托住刘彻的下颌吻住他将水渡了过去,长舌与刘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细细地描摹着刘彻的口腔。 刘彻疲惫又舒适,慵懒地半张着眼,那双红眸离得格外近,在池水氤氲的蒸汽中显得迷离,完全放松的柔软的双唇似乎可以接纳鬼王的一切。绵长的吻过后,鬼王捏住刘彻的下巴,让他口中的清水顺着嘴角落入池水中。 将刘彻全身洗净抱出水池,鬼王随便扯了一件自己的长袍将人裹住,回到宫室,识相的小陶人们不仅已经把屋子收拾得干净停当,还点起了安神的熏香。 鬼王将人放在干净的床榻上,刘彻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累得昏睡过去。此时的刘彻又温暖又柔软,只是抱着就很舒服,鬼王也有了些许困意,便拥着刘彻与他一起睡了。 刘彻睡了足有一天多,他醒来之后的三四天,鬼王都只是每天过来看看他休息得如何,并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自然,时间是很宝贵,可有些事情急不得,与一个累得半死的人做有什么意思?鬼王不介意等上几天。 第五天鬼王再去的时候,刘彻仅披了件深红的薄衣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两根手指在后xue里搅弄着,另一只手正抚慰着自己的rutou。 “哈啊…嗯、哈啊…”刘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察觉到鬼王进来也并未停下动作,催yin的符咒让四天没做的刘彻想要得受不了,他一边抚慰自己一边看向鬼王,腰肢难耐地扭动。 “哈啊…大王…大王…朕…”小腹上的符咒闪着亮光,刘彻殷红的舌尖来回舔舐着双唇和齿尖。 “嗯,陛下怎么了?”鬼王有意逗弄他,踱着步子走到兽皮软椅边坐下,饶有兴味地看着刘彻。 “嗯…唔…想要…”刘彻被情欲控制的大脑只想快点得到被填满的快感。 “陛下想要,总要拿出点行动吧?嗯?”鬼王将身子往软椅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