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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夜强制你、zigong插入、内射 (第1/2页)
洛宁的三月还很凉。 公馆烧的地暖到后半夜已经不那么热了,往日这个时候你总是会在睡梦中不自觉地钻进顾时夜怀里,他体热,再冷的天也跟个暖炉一样。 但今天除外。 房间里没点灯,窗外银月皎洁的光透过顾时夜被汗水打湿、不停晃动着的额发,影影绰绰撒在你眼底。你透过沾满泪水的眼睫,已经分不清压制你的是爱人,还是一头在满月之夜现出原形的兽。 「好,直到你说可以射的时候。」 顾时夜在你耳边说了这句话后,然后便用之前你蒙住他眼睛领带封锁了你的唇,让所谓的「你说可以射」变成了空头支票。接下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只要你无法出声制止,他能做到怎样恐怖的程度。 赤裸紧贴的皮肤早已被汗水浸透,你的小腿无力地搭在顾时夜臂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他一只手禁锢住你的腰,避免你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推到床边去,另一只手掌控住你的手腕也让你难以逃离。粗壮guntang的坚硬强有力地碾过你甬道中每一处皱缩,紧密地填满你的身体后撤出,然后又再次彻底占有你,周而复始。 你的身体彻底被他打开。狭小紧致的入口已经被他扩张到极致,刚好足够他畅行无阻,敏感滑腻的甬道被成坚硬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的形状,就连最深处最隐秘的那个入口,也被他一次次冲撞得松软,很快被叩门而入,辗轧出他的形状。 顾时夜做得很快。他极其熟悉你的身体,过于粗长的性器并不会每一次贯穿到最深处,只是在快速抽插的时候,随性几次让硕大的顶端猛地闯入zigong口。身体深处最敏感狭小的通道被他野蛮地扩张,巨大可怖的快感让你被刺激到剧烈颤抖,发出低哑破碎的嘶鸣,也让你难以昏厥过去,只能清醒地承受他冷酷地碾入。 只有这时你才能听到他紧绷的下腹撞击在花唇上的声音,那种湿淋淋的响亮的水声。 甬道中大量的蜜液在被抽插的过程中挤出身体,无数液滴顺着你们交合的地方汇聚,不断淌到床单上,身下这片被褥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像失禁了一般。 也不一定是像。 你的感官在激烈的性事变得模糊,分不清喷涌出自己身体的究竟是什么,或许你已经被做到失禁也说不定。 他一直没射。 除了换了几次姿势,顾时夜没有给过你任何停下来喘息的时间。若不是不断有汗水滴在你光裸肌肤上,你或许也会以为对顾时夜来说数小时的激烈性事如同闲庭信步。但很显然,往日大半个时辰顾时夜便射出来宣告性事的结束,只是体谅他跟你悬殊的体力差距。 这一次你先招惹他,他便欣然迎战,并且肆无忌惮。 所有颤抖和挣扎只会让顾时夜愈加性质盎然,每一次进入你的身体都会熟稔地照顾到你每一个敏感点,让你的每一寸感官都为他战栗。 要命的快感在柔嫩娇弱的地方快速积累出来,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被他猝然闯入zigong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让满溢的快感将你的魂魄抛到高空,让抗拒的手无力垂落,让理智化为虚无,只能被汹涌的热意淹没殆尽。 不能再多了…… 你唇被领带束缚,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但这并不影响你的啜泣和喘息。你像是一尾搁浅在岸上的鱼,只能张着口艰难地呼吸着氧气,从喉咙中发出似惧痛又似极乐的呻吟。 你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做了很久,等到你虚脱到双腿无法继续挂在他臂弯时,顾时夜把你从床上抱起来,让你跨坐在他身上。 重力让插入身体的硕大死死抵住zigong入口,缓缓向更深处探入,那顶端明明是圆润饱满的,却让你有种会被利刃刺穿身体的错觉。你被这样的认知吓到不停绞紧他,低声啜泣着用酸软的手臂抱紧他的肩颈。 顾时夜伸手把勒住你嘴唇的领带摘了去,手指拨开因为汗水缠绕在你脸上的发丝。 「射在里面,可以吗?」 他在你唇边低喘着,声音粗粝沙哑,但却让你你如闻仙音。 你哽咽着催促他: 「你快射……唔,啊——」 你的话似乎解开了束缚野兽最后那根缰绳,顾时夜低头吻住你的下唇辗转吮吸,双手紧紧握住你的腰胯部用力向上顶弄,硕大的性器每一次都被完全地、深深地埋入你的身体,似乎要让你的魂魄在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冲击中被撞得稀碎。 你泣不成声,虚弱的手指只能无力抓挠着他紧绷结实的背,以发泄这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