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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闺房记乐 (第2/4页)
r> 周一围的手仍在键鼠上恋恋不舍,张颂文像考拉一样环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他才叹口气,腾出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张颂文的rutou,对方哼哼唧唧地弓起背。 电脑主机边就放着一支润滑剂,被烘得温乎乎的,他挤在手指上,一点点探进去搅动,另一只手安抚地来回摸他的尾椎骨。 他漫无目的地想,尾椎骨是退化的尾巴,脊柱的末端,一节节顺着摸上去,皮rou绷在骨节上。张颂文如果有尾巴,这会是舒爽地绷直了,还是愉悦地扫来扫去? 如果人的一整根脊柱都是尾巴呢? 他想象了一下人背后的骨节交互相撞,扭来扭去的样子,忍俊不禁。 张颂文摸着他翘起来的唇角,眉眼也一起扬起来:“在笑什么?” 周一围钝圆的鼻头蹭他的脸颊:“想人如果有一条脊柱尾巴。” 里面已经被他摸得温热湿软,他抽出手指,顺手把腻留的润滑剂抹在张颂文大腿内侧,惹得对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才进去一半,张颂文就呻吟太深了,周一围掐住他的胯骨,对方还以为要把他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一点,浑身放松下来,脚尖踮在地板上,没想到这厮一边往下摁他一边送胯,整根径直顶进去。 他很大声地“嘶”了几声,周一围带着笑亲他的嘴唇:“响尾蛇。” 他挺腰深深浅浅地抽送了几下,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他捞起张颂文的脚踝,想把他的腿挂在肩上。张颂文在他腹肌上花痴地摸来摸去的手马上改作推拒:“那样大腿疼…上次…嗯…疼了好几天。” 周一围捉住他的手,托着腰抱到床上,不轻不重地咬他的指尖:“你啊……多少也运动一下吧。” 张颂文作势要踹他,被他握着脚踝贴在小腹上。他笑着顶到深处:“被我……还不安分。” 张颂文哼哼唧唧地嘲笑他:“被你什么?你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说啊?” 周一围把他的腿挂在肩上,手臂撑着床卡住膝窝,相当用力地钉进去,身下的人整条腿都无法控制地颤抖抽搐起来,还伸手摸他烧红的耳尖:“道——貌岸然。” 周一围扯了一张纸擦掉溅到下巴上的白浊,佯装咬牙切齿地用指腹的纹路捻了一下张颂文刚射过的性器,“下次把你绑起来,cao得你只能流出来。” 张颂文弯起眼睛:“你射我脸上、腰上、屁股上的时候,我可没有这么记仇。” 周一围低头吮咬他的嘴唇:“怎么,你还想让我内射啊?” 张颂文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唇齿纠缠间模糊地问:“你想吗?” 这回不止是耳尖,周一围的脖子都烧起来。 二零零三年,他进了海岩新剧的角色海选。春天的树会长出新的枝叶,他相信命运就是只要努力就一定会变好。 对他来说好像确实如此,虽然他埋在张颂文怀里闷闷地抱怨人家好像只拿他当奶油小生,岩男郎的名头毕竟响亮,张颂文出门买菜也能看见他穿着警服炯炯地望向镜头的海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着金液一样的阳光,熠熠生辉。 他驻足在海报前望了很久,伸出手摸了摸海报上的小人严肃的脸,指纹的温度烙在他眉目深邃的圆脸上。 真好,能演戏,真好。 也许这一摸也教他沾上好运,广东的剧组答应只要他兼做表演指导,就给他角色。 周一围抿着嘴反复检查他行李箱里的东西,张颂文浅笑着揉他的脸:“你去拍戏我也没有这样。” 周一围扬起眉毛:“我就在北京拍戏,能一样吗?” “嗯,你没工作就来探班嘛,我们做剧组夫妻。” “喂……”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做岩男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