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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你在除夕捡到了被废的前副官(拳交/冰柱) (第2/2页)
无忌惮地鞭笞着受伤的软rou。 “呜——” 可悲的是,纵然是这样残酷的对待,他还是轻易起了反应,你的双手掐住他的腰,那方寸间的触感guntang又熟悉,距离上一次肌肤相亲,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yinjing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后xue也痛到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他仅靠你的碰触就哭泣着高潮,他失力瘫软下来,你却不依不饶,用堪称残酷的性事逼迫他靠后xue又射了几次,直到他无端受苦的yinjing只能抽搐着流出一些腺液,才抽身把他踢到地上。 四肢的伤口撞上冰冷的地板,痛得傅融几乎背过气,他不着寸缕缩在地上,xue口肿得像个馒头,yin水混着被体温暖化的冰水流个不停,实在是狼狈不堪,你却还觉得不够,又将未融化的冰柱塞了回去。 你没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4 “傅副……咳,这位公子他一直守在巷口不肯走,被乞丐当作抢地盘的人打了,”雀使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环,“他把这个给了一个小乞丐,求她帮忙收尸,他说若明日他的尸首还在巷子,就盖上他的脸拖走不要让主子看见。” “他还说,若是王府的人把他带走,就不必再管他。” “把孩子接进府里照顾。”公事公办的话辨不清喜怒,你把玉环收进怀里,眼里没有一丝醉意。 回到房间,你蹲在傅融身前,从怀里掏出瓷瓶,只是没等你卸了他的下巴喂药,他就顺从地含住药丸吞了下去。 “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傅融只觉得浑身一轻,好像放下了压在心口的重石,轻轻勾起唇,“我猜是毒药。” “你还是这么聪明。” 他偏过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手心,“什么样的死法,能给我讲讲吗?” “筋脉寸断七窍流血,痛上整整三天才咽气,”似乎还不够骇人,你又强调道:“脏腑尽碎皮肤寸裂,死状凄惨。” “你舍得吗?” 窗外焰火映得房间忽明忽暗,傅融看不清你的表情,在一片沉寂中,你打破了寂静。 “那年你为我烧的焰火,很漂亮。” 紧绷的脊背彻底泄力放松了下来,傅融放任自己靠在你的腿上,从你袖中摸出暗器,割下两缕头发,认认真真绑在一起。 他一边打结,一边絮叨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呃——” 傅融身体猛然一僵,乌黑的血迹从嘴里喷涌而出,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他控制不住地蜷缩成一团,紧紧捏着住手心的头发。 “要是……唔……要是我只是傅融,咳咳咳——”,喉间不停溢出的黑血呛到鼻腔,“我们会不会……” “会。” 脑海中困意上涌,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傅融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太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将死之人,说多了也只会惹人厌烦,他双唇紧抿,把言语和痛呼一并吞入腹中。 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进你的怀里。 5 傅融醒来之时,天已大亮,眼睫颤动片刻又没了动静。 “醒了就别装睡了,我腿都压麻了。”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傅融回想昨晚以为必死的所作所为,今天装睡又被逮到,羞耻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看他窘迫的样子,继续戏弄他,“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 他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是我办事不利。” “是办事不利还是把消息卖给绣衣楼卖了一年,还是……因为我背叛家族?”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低垂着眼睛不敢和你对视,你勾起唇角道:“他们要杀就来杀,杀了我算他们本事。” 傅融摇摇头:“过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 “好吧,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算我们两清了。” 他扯住你的衣角:“那……” “这药是我给王妃准备的聘礼,现在你吃了,只能拿你自己来抵了。” 傅融不言语,只笑着牵过你的手,十指紧扣再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