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酒吞篇 (第3/3页)
就被恐惧打败了。她就像一只被捕食者紧紧擒住的猎物,稍有不慎就会被撕得粉碎。 目不能视,双手被缚,尚不能承受激烈情事的膣道被迫吞下鬼族过于粗硬的性器。感受到酒吞似乎就要进一步动作,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带着哭腔求他别动,连声说着要坏了。 “别装可怜,”鬼王残忍地顶弄了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坏啊。” “真的……”她崩溃地啜泣起来。 “是吗?”这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似乎取悦了酒吞,他竟然笑了一声,探手去捻她的花蒂,沾了一手的湿意,意有所指道:“哭得这么厉害……” 他没再听信身前这小骗子“要坏了”的鬼话,开始又重又快地动作起来,果然不出片刻这多谎的阴阳师就被cao得颤抖哭泣,花液横流。身子也软得像滩水,被他捞在臂间承受着激烈的撞击。 “这不是没坏么。你真的是源氏的阴阳师?”酒吞嘲讽地问。少女被他困在身前顶弄得头昏脑热,根本无暇回答他突兀的提问。 “我听闻源氏所到之处,妖鬼闻风丧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他附耳讥笑着她的软弱,“被鬼捏在手里、cao得又哭又叫的废物?” 她被激得一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然而唇齿甫一相触,口中就强硬探进了一根手指,撬开她齿关令她咬合不得。 “不许咬。”酒吞沉声命令着,手指狎戏挑逗着她的舌。 鬼王深谙料理猎物之道。其实他并不在乎怀里的小东西何时咬唇何时攥拳又何时想要逃开,他热衷的是掐灭她一切抗拒的意识,她要往右就偏推着她向左。咬唇,不许;攥拳,掰开;想要逃离,那更是做梦。来来回回,几次三番,股掌里的猎物受不住也再不躲了,只能抖着身子哭求他的垂怜,让他慢一点、再轻一点。 目的达成的鬼王心情大为愉悦,掐着怀里人的细腰纵声大笑,顺手摸到她身后解开了桎梏着她双手的缚带。随着酒吞的动作愈渐激烈,被解放了手的少女在又到达一个高潮软下身子时下意识地将手挪前来保持平衡。那手扶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十指细细颤着。酒吞的目光无意识地在她指尖停留了一刻,不无恶意地想,这么一双曾掐得出封印鬼族之术的手,现如今只能颤颤攀在自己身上。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顶弄的动作变得既重且狠。 情潮覆压下的少女在渐快的撞击下感到了鬼王亟待释放的欲望,惊得一下清醒不少,戚声哀求他不要射进去。 奉行霸权之道的鬼王本想再一次无视她的祈求,却瞧见她那脆弱的神态,好像再摧凌下去她真的会碎掉一般,一愣怔间身体已经先于思考从她体内抽身出来,情动的白浊液体溅射在她小腹上。 这阴阳师莫不是有什么言灵之术……他知道不可能,只是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恻隐之心发笑。暂时餍足了的鬼王手上松了劲,一时不防被她挣开了。她一把将缚眼的布带扯了,慌不择路地想下榻。酒吞冷眼看着,也不知她这副样子能溜到哪里去。 然而她脚还没落地,又被一把捞了回去。出手的却不是酒吞,而是从刚才开始沉默至今的鬼切。经历了这样一场磋磨的少女显然对鬼切也失去了仅剩的一点信任,惊得不停挣扎。